論精兵強將,世上有誰能及大漢?
這就是弓良現在的底氣,他絲毫不懼怕任何人,甚至還有種欲欲躍試的衝動,巴不得現在出兵,將大秦的兵馬趕出大周境。
將大周的國土完全都收攏在自己的手中。
弓良放下碗筷的時候,便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很是坦然的看著楚一,“有事叫我,沒事就彆喊我了,這兩天有點累。”
說著便是回房休息了。
楚一點了點頭,心中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是充滿了信心,很是坦然的讓弓良去休息了。
然而在一個時辰之後,楚一便是迫不得已的將弓良給喊了起來。
“什麼情況?”弓良極其不解的看著楚一。
“覃嗇大人來了。”楚一極其凝重的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弓良便是露出頗為不滿的笑容,“他來乾嘛?老東西不好好跟著我師傅,又跑來做什麼?還要來勸我嗎?”
楚一不敢接話。
弓良氣勢洶洶的便是從房間裡麵衝了出來,之後便是看到覃嗇在那裡安靜的喝茶,看起來有種風塵仆仆的模樣,但是這個茶喝的很是悠哉悠哉。
看到弓良進門,覃嗇便是放下了茶盞,微微一笑,“少閣主!”
“你來乾嘛?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過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那個事情!”弓良上下審視了一番。
覃嗇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撣了撣身上的風塵,苦笑道:“少閣主,我也沒辦法,這是閣主吩咐的,那我就隻能聽他的,隻能來這裡跑一趟了,讓少閣主見外了。”
“行了,想說什麼?我知道你來這裡,是為胡勇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想讓停手不太可能,這次我必然不會收手!現在我都已經要勝了,你想再來勸我委實有點不太可能!”弓良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大有一副直接鬨掰的語氣。
覃嗇深吸了一口氣,有點無奈的笑了笑,“少閣主當真這麼自信?就沒有一點緊迫的想法?你難道就不想一下這個事情會不會牽扯到你?”
“牽扯到我又如何?你是在說呂安會來找我報仇嗎?”
弓良極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哦?”覃嗇很是意外的看著弓良,他沒想到弓良竟然已經想過這個事情了。
“如果弓良真的是被我設計而死的,那麼我自然將這個事情負責下來,兩軍交戰,怎麼?他呂安的人就殺不得了?就隻準他來殺我們?笑話!他以為他是誰?北境之主嗎?笑話!”弓良極其鄙夷的說道。
覃嗇一下子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但弓良說的到還真是沒問題。
兩軍交戰的時候死傷的確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如果畏懼對方的背景,的確不用打了。
但這是正常情況的手段,如此胡勇是因為戰事而死,那呂安肯定不能說什麼,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胡勇是的不明不白,絕對不是因為這個而死。
那麼呂安會如何?誰能知道呢?
“剛剛得到的消息,呂安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便是已經離開匠城了,多半是去塞北城了,要麼便是來這裡了。”覃嗇小心翼翼的說道。
“所以你是過來提醒我的?想告訴我現在的呂安很危險,隻不過他會出手殺了我?”弓良極其不屑的貶低了一句。
“如果呂安真是這樣的人,那麼不需要我動手,未來匠城必定會亡在他手中,也算是替我報仇了!”弓良微微一笑,極其自信的說道。
覃嗇又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這麼看著弓良不說話,整個表情看著都是有點茫然。
楚一也是不合時宜的加了一句,“即便呂安真的來了,那又能如何?這是大漢中軍!他呂安難不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我們都給殺了?笑話!如果真是如此,我覺得大漢必然會讓呂安後悔的!絕對會後悔的!”
“所以你們已經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放棄了?”覃嗇再次追問了一句。
弓良點頭,“回去告訴老頭子,你就直接和他說,縱橫閣曾經失去的事情,這一次我會找回來的,而且還會將整個北境送給他,他不是覺得我看錯了嗎?我就要讓他知道,越是這樣的情況,就越體現我們縱橫閣的本事!這才是我們縱橫的目地!”
覃嗇笑了笑,默默的將這番孩子氣的話語記了下來。
“少閣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反正我想說的你都已經想到了,想提醒你的,你也已經反駁我了,那我這一趟的目地也算是達成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管不了了。”
覃嗇說著便是微微躬身。
弓良一臉不耐煩的直接甩了甩手,示意覃嗇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覃嗇點了點頭,“少閣主,那我就走了,對了閣主還有最後一句話想讓我說給你聽。”
“哦?現在你都學會藏話了,老頭子交代的話你都學會藏著不說了?”弓良頓時就是笑了笑。
覃嗇也是微微一笑,“其實閣主給我說了兩個假設,如果少閣主接受了我之前的建議,那我這番話就不用說了,如果沒有接受,那麼我就要說給少閣主聽。”
“哦?還有這種事情?看來老頭子也變了,變得開始油槍滑舌了!他想和我說什麼?”弓良一臉好奇的問道。
覃嗇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便是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閣主說了,少閣主能有如此決心,不管是對你還是對縱橫閣來說都是一個好事情,隻不過有決心是好事,但是在有決心之前,需要做一個事情,那就是先把自己的墓找好!”
“因為沒有抱著必死的決心,那麼一切都是空談,不知道少閣主是否已經想好自己葬在哪裡了呢?”
此話一出,弓良和楚一同時眉頭緊皺,氣氛逐漸冷了下來。
覃嗇看著兩人的表情,依然是那副笑容,“少閣主,話已帶到,我走了,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