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事情和我們本身沒有半點關係?”韓子實極其詫異的反問道。
弓良點了點頭,“按照信上說的,和我們本身所料想的,好像的確沒有什麼關聯。”
“這...”
韓子實瞬間有種背鍋的感覺,這讓他感到極其的憤怒。
弓良的表情依然還在笑,隻不過越笑越冷,“彆這了,對方設計我們了!而且我們已經踏進去了!他們肯定知道我們要暗殺胡勇了!這算是將計就計了,而我們竟然也如此愚蠢的主動承認了這個事情,雖然沒有明說殺了胡勇,但是隻要參與進去就讓我們洗不掉乾係!”
韓子實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的不錯,可能隻是正常的謀殺,可能真的被我們的人殺掉了,但是現在他們如此栽贓,讓我們變得裡外不是人,這就是有點過分了!”
弓良的思維瞬間發散了開來,良久之後,他便是沉吟了片刻。
“楚一,你先出去一下,有些話我想單獨和韓大人聊!”
楚一點了點頭,立馬便是退了出去。
韓子實有點不明白的看著弓良,反問道:“你想說什麼?”
“想要破這個局很簡單,一點都不難,既然他們認為我們違背了戰場的原則,動用了宗師,最讓這是假的,但是對方這麼說,有理有據肯定說服了呂安,那麼我們想要說服呂安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我們還不如直接承認,將所謂的凶手扔出去,如此就能解了呂安的狠,對於大漢而言沒有太多的損失。”
弓良不急不緩的回應道。
韓子實瞬間就是愣住了,如此這個回答的確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是他做不到。
此事本來就不是他們做的,即便他們愚蠢的承認了,但是現在對方明確告訴了他們,這是栽贓,他怎麼可能承認?他絕對不會承認!更彆說還需要付出一名宗師來平息呂安的怒火,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並不是他和楚一有多深的淵源,他在意的是他這種大漢國師,九境宗師的臉麵!
呂安也隻是一名九境宗師而已,憑什麼就要高人一等!
他韓子實憑什麼要像呂安認輸!
他絕對做不到!
“我不同意!”韓子實斬釘截鐵的說道,瞬間否決了這個辦法。
弓良沒有多少的意外,這種棄車保帥的行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想用。
連他都覺得有點難接受,更彆說是韓子實,必然很難讚同這個說法。
“既然你不同意,那也行,那就直接以理辯之,最後免不了一場惡戰,如果呂安能被你說服,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這個可能性相當的小!”
弓良倒也沒有太過緊張,不急不緩的說出了第二個可能性。
韓子實沉默了一下,之後便是詢問了第三個可能,“除了這兩種之外,還有沒有彆的可能性?”
弓良皺眉思索,最後點了點頭,“有!還真的有第三個可能,那就是找到他們作假的證據,不過這個幾乎沒可能了,在我看來,既然江天能算我們承認,那他必然已經將所有可能的證據都毀去了,或者遺留了某種不太經意的證據,比如隻有九境宗師才能感知到的東西?”
“魔物的氣息?”韓子實直接脫口而出。
弓良不解,頗為疑惑的反問道:“真有?”
韓子實肯定的點頭,“沒錯,在我來的那一天,我感受到了一絲很淡很淡的魔物氣息,和之前感受到的不一樣,不是普通級彆的魔物,實力有可能和我相當。”
“這不可能!地府裡麵說的上號的人就那麼幾個,他們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這些府君現在他們都應該在中州。”弓良直接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韓子實也是有點茫然,“真的嗎?難道真的是我感知錯了?”
弓良沒說,眉頭緊皺,證明他在飛快的思索。
韓子實剛想開口,就被他伸手製止。
良久之後,弓良笑了笑,“你沒錯,我也沒錯,因為感知到的不是人,單純隻是魔物而已,那個自稱是呂危的魔物!”
韓子實瞬間醒悟,連連點頭,“對,你這麼一說,的確是有可能!如果是那東西插手,你覺得我們有說服呂安的可能性嗎?”
弓良搖了搖頭,“不知道,但可以試試,大不了打唄,反正你們又分不出勝負,彆乾擾到我們就行。”
韓子實的表情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當然你也可以將楚一認出來,讓他當這隻替罪羊,也並不衝突!”
弓良最後那句話讓韓子實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