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呂安身上他出現了第一次失利,那一次他隻是感慨這是彆人乾預的緣故,如果隻有呂安一個人,那麼到最後,呂安一定會被玩弄於股掌,實在是有點可惜。
而現在呂安竟然又一次看穿了他的布局,這讓他感到極其的不喜。
憑什麼又是呂安?
他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為何他的謀略智商也都如此的高超。
這是弓良絕對接受不了的事情,如此一來,他引以為傲的東西不就消失了嗎?甚至還在呂安口中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種打擊是致命的,弓良絕對不相信這是呂安自己看穿的事情!
看到弓良的變化如此之大,呂安也是有點意外,這種極端到變態的人本就不是呂安喜歡的類型,再加上弓良這人的喜怒無常,他更加討厭這個人!
“沒錯!這的確不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我之前一直都不關心大秦的發展,自然不知道這種事情,但是我沒看出來,不代表彆人沒看出來,這是彆人一句一句和我說的。”呂安極為認真的回道。
這番回答讓弓良的表情一下子好看了起來,隻要不是呂安那他就能稍微接受一二,“那就好!那就好!隻要不是你就好!”
弓良的轉變實在讓人有點看不懂,尤其是韓子實,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該作何表示了,是繼續強行阻攔,還是假裝不說話?
韓子實的表情都是變得古怪了起來,現在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弓良所隱瞞,讓他裡外不是人。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即便此事是因為我們而起,但是人不是我們殺得,那就足夠了,呂安,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吧!這是我最後的退讓,否則你彆想離開這裡了,這一場戰,大秦絕對不能贏,我們大漢必然不準輸!”
韓子實斬釘截鐵的說道。
呂安隻是輕輕冷哼了一聲,之後便是笑了起來,“大漢不能輸?大秦不能贏?但是這關我什麼事呢?這又不是我的戰場,又不是我讓你們打的,我早就已經預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了,這也是我為何不願意站隊的原因,到最後,你們這些人中必有一方會敗,不客氣的說,你們大漢失敗的可能極大!”
“你!放肆!”韓子實直接指著呂安嗬斥道。
弓良也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呂安,彆以為你自己實力強了,便能將我們不放在眼裡,實話和你說吧,隻要有我在,大漢必然不可能輸!大秦斷然不可能一統北境,寧政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即便他再厲害,我就想看看他能在那個位置坐幾年!”
弓良的決心和之前的寧政一樣,都是如此的堅定,強硬的讓人感到一絲的愕然,就好像未來已經注定了一樣。
呂安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再次將談論的重心拉回了之前的那部分。
“你一直都在塞北鼓吹胡勇會造反,胡勇功高蓋主,說實話寧政從來沒有在意過,唯一在意的可能就隻有江天,然而偏偏就是他,你本就想要設計的人,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這麼做。”呂安語氣頗為冷淡的的述說道。
弓良點頭,“沒錯,我的目地就是江天,因為江天就是這樣的人,一旦被他認可的事情,那麼他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完成,不管擋在他麵前的是什麼,這樣的人很好利用,人性的缺點便是最好的把柄,我知道江天想成為那個一統北境最大的功臣,那個被刻入史書上的人,這種弱點實在是太好利用了!”
呂安緊接著便是說道:“所以你就一直都在灌輸這種理念,江天終於對胡勇流露出了敵意,而你則是在各方麵都將胡勇塑造出偉岸的一麵,不管是為人還是做事,都是按照最好的標準來誇讚胡勇,以至於整個塞北城中沒有一人說胡勇的不是,你在賽北城中養了一大批人,對嗎?”
弓良突然哈哈一笑,“連這種事情都能被人看穿,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你還知道什麼?但是這些又能證明什麼呢?我並沒有讓江天去殺胡勇!”
“誰說沒有?你和江天聯係了,你直接點名此事,能留在史書上的隻可能是胡勇,對不對!你還誇了胡勇,隨手還貶斥了一下江天,甚至還替江天幻想了一下胡勇死後的景象,對不對?”呂安再次質問道。
弓良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這不可能!這是江天和你說的?江天怎麼可能會和你說這種事情?難道你已經殺了他?”
“沒有,江天我暫時還不會動他,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我必然要殺你!你才是事情的真正罪魁禍首!”呂安很是認真的瞪著弓良。
弓良人直接就茫然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呂安怎麼可能會知道如此**的事情,如此重要的事情必然隻會有他們兩人知曉,根本就不可能外泄。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根本不可能!”弓良再一次逼問道。
呂安沒有理會這個問題,繼續述說了下去,“江天是被你刺激的,但是他不是那麼蠢的人,並不是你一刺激他就會上當的人,所以他將計就計,直接將事情嫁禍給你們大漢,這樣一來,雖然胡勇死了,但是你們大漢也會輸掉這一場戰。”
“說了半天,等同於沒說!你這就是廢話!”韓子實異常緊張的說道。
“彆急,等我把事情都說完,你看弓良的表情都已經忍不住想要知道後續了吧!你們不是想知道胡勇是誰殺得嗎?我接著就要說到了,其實就是你們的人殺得,動手的人也是你們的人,很難相信吧,胡勇竟然真的是大漢的人殺得?”
這番話呂安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了出來。
“這不可能!會是誰?誰有這個實力能做到這一步?”韓子實依然不相信呂安說的哦。
呂安就這麼看著弓良,似笑非笑的問道:“你覺得呢?是你們殺得嗎?”
弓良沒有回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認可了這個說法。
“劍章營的實力還是這麼強,能讓一個小隊去送死,也就是隻有你能吩咐到了吧!演戲演全套,做人有一套!”
呂安的話瞬間弓良眉頭狂抖,格外驚恐的看著呂安,這種事情早已沒人知曉,呂安怎麼會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事情。
弓良瞬間看向了一旁的楚一,極其憤怒的瞪著楚一。
楚一也是一臉的茫然,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想演戲了?演不下去了?即便你們將所有人都滅口,但是你們就沒有想過,死人也會開口嗎?”
呂安陰冷的話語直接笑了起來,表情格外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