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看不出等級的軍雌讓他感到害怕,一身軍服卻故意卸下了肩章,仿佛是刻意不想被他蟲看到職位,但是看衣服形製最差也是少校。
這可沒法硬來。
這種雄蟲跑出來偷吃被雌君捉的事情在莫蘭蒂並不是少數,隻是利維亞實在是沒見過這種場麵,勸不聽就用強?
那可是雄蟲啊!
他思索片刻一把抓起牆上的緊急電話:“快給雄蟲保護協會打電話!有蟲強迫雄蟲!”
話音剛落,剛才雄蟲喝過的高腳杯帶著僅剩的一點酒水迸裂在他耳邊的牆上。
電話掉落在地,利維亞來不及去撿,連忙往沙發走去。
“滾開!”黑暗間,軍雌那雙青色的瞳眸微微亮起金色,這是釋放精神力的警告。
伴侶被覬覦的感受讓法維斯失控,他護著手中的雄蟲不許他再靠近任何一步。
利維亞不甘心的停步,眼神糾結的在林嶼和法維斯身上不停掃過。
好不容易見到這麼頂級的雄蟲,難道就要這麼算了嗎!
“…還不滾?”軍雌手臂青筋逐漸明顯,似乎是已經按捺不住了。
亞雌對上軍雌是幾乎沒有勝算的,雖然這隻軍雌看起來很是激進,但是那雄蟲好歹是他的雄主,雌蟲再瘋也不會輕易傷害自己的雄主,但是對他那可就不一定了。
改變命運不代表要丟了命,權衡利弊後結果很快出來,利維亞歉意的對著林嶼笑笑,然後飛一般逃出了包間。
門被關上,這裡隻剩下他和法維斯。
“雄主……”軍雌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在林嶼身上。
林嶼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身體陷在沙發中,漆黑的眼眸中藏著一絲水汽,眼角因為刺激泛著微紅,唇色嫣然,胸膛不斷起伏著,看起來氣的不輕。
可軍雌還不想就這麼鬆開。
寬大的陰影籠罩,法維斯神色有些迷離,林嶼見他還沒夠,心臟一跳,剛想翻身起來,卻被雌蟲按住腹部被迫重新躺了回去。
親吻愈深,一種淩冽的皂香從對方身上呈環抱的姿態包圍著林嶼,呼吸之間全是同樣的氣息。
軍雌似乎是鐵了心要冒犯,他按住雄蟲掙動的雙手,以一種的曖-昧的手法不停摩挲著林嶼手腕內側細膩柔軟之處,那是手部的脈搏,是與心臟相連的地方。
他被身上的雌蟲抓的死緊,仿佛溺水之人握住的最後一根浮木,稍微大一點的掙動都會換來對方更緊的相擁。
林嶼隱隱發覺法維斯的不對勁。
終於——
唇舌在林嶼窒息前被嘗儘了。
本以為法維斯再沒有度這下也該夠了,卻沒想到他才剛剛重新獲得氧氣,準備問問他這又是發的什麼瘋,卻發現軍雌正在摸索自己的衣服扣子。
林嶼掙紮中摸到了法維斯身後突出的兩塊背骨,法維斯的雙眼在瞬間變成動物般的豎瞳,動作猛然間一僵。
好機會!
這下林嶼再也忍不住,他甩開法維斯,本以為要花上很大的力氣,沒想到剛才還緊緊擁著他不肯放手的軍雌此刻卻宛若一盤散沙,一觸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