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太曖昧,犬齒被摸得泛起麻癢,法維斯忍不住舔了一下,卻不小心連同林嶼的手指一起舔到,他動作一僵,偷偷打量起林嶼,卻發現他神色如常。
軍雌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謹慎著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雄蟲雖然不適應的動了下手,卻依舊沒說什麼。
這無異於是一種默許。
法維斯似乎明白了什麼,眼底有壓不住的激動,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做些什麼。
“哐——”
就在即將觸碰到林嶼的那一刻,門突然被毫無預兆的被推開,法維斯神色一下子敏銳起來。
林嶼回過頭,隻見一堆陌生的雌蟲毫不客氣蜂擁而至,將病床團團圍住。
領頭雌蟲最後才從預留的過道走了進來,視線落在林嶼身上時,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閣下您也在啊…”
林嶼此刻手指還保持被軍雌含住尚未拿出來的姿勢,彼此之間又靠的貼彆近,看起來姿勢曖昧極了。
雌蟲也發現了狀況,神色有些尷尬:“閣下這是……”
林嶼卻一點不慌不忙的收回手,抬眸看了他一眼,氣淡神寧的道:“口腔檢查。”
雌蟲:“……”
誰家雄蟲親自給雌君做檢查的……
雌蟲們小聲開始議論。
林嶼卻沒再說這個,而是站起來,神情不悅的打量著入侵者:“你們是誰?”
雌蟲這才想起來介紹自己:“閣下,我是雄蟲保護協會的執行官,我叫加利拉裡。”
林嶼歪了歪腦袋:“雄蟲保護協會?所以你們是來……”
加利語氣放的輕了一些:“我們接到舉報說法維斯上將非法強迫雄蟲。”
林嶼想起來了,那天在包間裡那隻叫利維亞的雌蟲似乎是打了個什麼電話給雄蟲保護協會。
林嶼點點頭:“所以,你們是來帶走他的嗎?”
加利笑起來:“是的,您不用害怕,有我們在他傷害不到您的。”
加利說完轉過身招呼手下的雌蟲,喊人將法維斯一把帶走,剛要靠近,旁邊傳來雄蟲一聲輕斥:“等等。”
指令被生生卡斷,加利麵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卻又礙於發言的人是林嶼而無法發作什麼。
林嶼靜靜看著,確定注意力都在自己這裡後,這才再次出聲。
“我想問問執行官,法維斯是否是我一蟲的雌君?”
加利聽見林嶼對自己說話,麵上立刻擺出諂媚的笑容:“這是自然。”
林嶼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我是否有對他完全的處置權?”
加利聞言以為林嶼是想要在懲罰裡夾帶私貨,想要加重處罰,畢竟這是許多雄蟲都會做的事情,嫌教改所下手還不夠重。
他不禁笑容更猛力了一些,語氣顯得更加熱切。
“當然當然,法維斯大人雖位至上將,但按照帝國婚育法,您完全可以對他進行任何處置。”
“任何”這兩個字不知是不是錯覺,仿佛被刻意加重了。
林嶼聞言露出一個模糊的笑,他本就容色極盛,在黑發黑眸的襯托下又更顯皮膚白皙,陡然一個笑更是顯得俊美非凡,讓在場內的許多雌蟲們不禁恍惚一瞬。
“那好。”林嶼抬高聲音,字字珠璣,清晰可聞,“我現在說,法維斯無罪。”
“你們不能帶走他。”
所有蟲倒吸一口涼氣,剛才隱隱的議論聲徹底消失不見,現場鴉雀無聲。
加利萬萬沒想到林嶼峰回路轉竟然來了這麼一手。
他呆滯半晌,好久才找回理智,乾巴巴的開口。
“可他……對您不敬啊…”
林嶼看向沉默的法維斯:“我的雌君,自然是我做主。”
“可是有雌蟲確實看到了法維斯上將強迫您,這有違律法……”加利麵露難色,試圖改變雄蟲的心意。
“哦?是這樣…?”林嶼眯起眼睛,語氣似乎有些動搖。
身後法維斯垂著睫毛微不可察的輕輕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