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2)

他並不想看到雄蟲被這些瑣事煩擾,之前援軍久而不至,定然是那邊又坐不住了,弄了些小動作,他以為生還無望所以對於他們暗中做的動作已經無心再計較。

可一朝百花凋一朝百花朝,雄蟲方才枯木回春般的態度再次讓他乾涸的心點燃了希望。

沒有誰比他更渴望得到麵前的雄蟲了,所以哪怕這隻是雄蟲的一次無心之舉,哪怕也許很快雄蟲還是會變得再次冷漠,哪怕隻有一點希望,可他不會放棄。

他是帝國的上將是安塞倫斯的守護神,他要贏得雄蟲的心,他會贏得雄蟲的心,就像他過去每一場勝利的戰役般。

法維斯將臉擺正,唇瓣抵住雄蟲手心,如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滿是憐惜和溫柔。

他不能讓雄主為他做事,雄主要做的就隻是隨心所欲的生活,偶爾將目光投向他,就夠了。

法維斯掀開被子,正欲起身。

林嶼卻反手按住了法維斯,與他的視線短暫交錯後,手指在他的膝蓋上輕輕一搭,法維斯便如同被點穴般僵硬住了身子,立刻停止了動作。

他是不會違抗林嶼的。

以前不會,現在就更不會了。

林嶼看向手心中剛才法維斯親吻的地方,柔軟的觸感和溫熱仿佛還未完全消退。

不同於之前軍雌強製的糾纏,這次的吻格外牽動林嶼的心弦。

落下的那一刻,林嶼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胸腔泛出了柔軟的回鳴,誰都不能證實它的存在,可林嶼卻無法否認。

林嶼捏住法維斯的發尾,一種陌生的癢意在心頭泛濫。

有些……不想忍了。

雄蟲睫毛微顫,他抬眼,像是終於糾纏夠了,語氣倏然冷卻下來,眸色森然,對著加利:“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今天誰都不能帶走他。”

加利被雄蟲的眼神唬住,察覺到雄子情緒的不悅,愛護雄子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退後離開。

卻又再下一秒頓住腳,他沒有忘記出來前,上麵的命令給的是法維斯是一定要帶走的。

法維斯是上將,阿萊頓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帶走他如果拿不出合規定的理由借口是很難執行的。

但這次不同,強迫雄蟲,這種罪名在帝國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最高危險級彆,犯下這樣的過錯管你是誰,那都是會引起蟲神共憤!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隻要這個罪名坐實還愁帶不走法維斯,隻要坐實——

加利猝然看向身前雄子,他眼神中透露出濃鬱的不甘心。

明明是一件很輕易的事情,可誰知道這雄蟲腦子又抽的哪門子風竟然臨時變卦,突然保下了法維斯?

這……

加利疑惑的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軍雌有突然變漂亮的痕跡,打眼兒過去依舊是那不苟言笑,凜若冰霜的死板樣子,這雄蟲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是……這小雄子覺得這硬邦邦的軍雌比亞雌更有韻味?得了什麼彆蟲不知道的趣味?

可他們也沒有過精神力撫慰啊,要不然法維斯也不能因為僵化在這兒躺著啊。

明明雄蟲還是那個雄蟲,軍雌還是那個軍雌。

所以誰能告訴他,這段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加利的腦汁都要絞乾了,仍舊沒有一點頭緒。

加利願意浪費時間,可林嶼不願意,他好不容易稍微弄明白了點自己的想法,他現在需要私蟲空間。

這群煞風景的,現在就得給他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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