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2 / 2)

雄蟲的動作並不算熟練,甚至還有些青澀,偶爾興趣來了還會咬上法維斯一口。

露出來的一切地方,比如鎖骨處,甚至肩膀,最慘的是脖子周圍,從前往後都是一排牙印子。

站在這能聽見府邸裡隱約的說話和走動的聲音。

軍雌塌腰靠近他身上,是他以

往最不喜歡的肢體接觸,可他心頭卻沒有厭惡,反而是騰升起幾絲不明顯的興奮。

“會不會有蟲看到?”

法維斯喘息:“…不會。”

林嶼按著軍雌勁瘦的腰身,吻的更深,更用力。

炙熱的唇瓣相貼到密不可分,舌尖用力掃開牙關,進入其中攻城掠地。

水聲似有若無。

終於,氧氣用到了儘頭,林嶼緩緩撤出,牽出一條極細的銀絲。

“雄主咬的好用力。”

林嶼看了過去,發現了那些痕跡,幫他將衣領整理好:“下次注意。”

法維斯隻是在說笑,雄蟲咬的這點力氣其實根本就不疼。

軍雌半靠在“雄主可以隨便咬,喜歡咬多久就多久。”

送走了黏糊糊的軍雌,林嶼又慢慢的踱步回屋子裡。

.

軍部

“上將,皇室那邊向咱們討要格納。”

法維斯停下簽字的手,抬頭看向德爾文遞過來的那份申請。

一眼掃過去,大多是極其官方的屁話。

說什麼帶走格納是為了更好的審訊,其實還是不放心他吧。

畢竟皇室一直懷疑自己與外黨勾結,費儘心機想找到他通敵的證據。

包括上次雄蟲保護協會怕是也是受了皇室的授意,那麼久不來若是自己萬一真的做了什麼傷害雄蟲的事,致使雄蟲受傷甚至死亡,那等他們到了把自己帶走也是名正言順了。

就算自己什麼都沒做,依舊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就像那天一樣。

看來格納這次對他的邀請,是真的讓皇室徹底想要對他下手了。

之前還隻是趁著在教改所的那二天,架空他的權力。

這次……

說是進教改所,恐怕被帶走最後的目的地隻有皇室的地下牢獄。

隻是他們千算萬算唯一沒有算到的就是雄蟲會護著他了吧。

想起那天在醫院對峙的情景,法維斯不由得勾出一抹笑。

怎麼辦。

剛分開就已經開始想了。

德爾文看著法維斯的笑,根本不知道軍雌在高興些什麼,隻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上將從來都是仿佛笑一下天就塌下來的樣子,現在這樣……該不會是被皇室氣傻了吧……

誰知下一刻德爾文再戰戰兢兢的看過去時,法維斯已經心平氣和麵無表情的擰上筆蓋:“那就給他們吧。”

“左右也審不出來些什麼,不如扔給那些居心叵測的老家夥們,還能讓他受受苦。”

畢竟比起軍部,皇室對這些異黨恐怕更加厭惡。

德爾文聞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擔憂:“可是萬一格納胡說,皇室少不了斷章取義……”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毫無蹤跡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隨便能編妥的。”軍雌看起來意外的無所謂。

法維斯站起身來,

將文件拿在手裡,抬眼:“但還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裡,還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爾文點頭。

這次再見格納進的已經不再是審訊室了,而是刑拷屋。

連些他們想聽的東西都不說,哪能輕輕鬆鬆的呆在軍部呢?

“上將。”

法維斯點頭,示意他們開門。

刑拷架上的格納低垂著頭,身上幾乎沒什麼好肉,一副抗拒的姿態。

這看上去打的狠,其實都是些皮肉苦,對於格納這種久經沙場,嘴巴又硬的軍雌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察覺到腳步聲,格納看到軍靴,還有力氣對著麵前法維斯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又是你啊……”

“怎麼還不是林嶼來見我?”格納明知故問。

他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刺激軍雌。

雌蟲抬眸正要諷刺法維斯幾句,視線突然掃到法維斯頸脖處的痕跡,眼神逐漸變了。

猩紅斑點格外醒目。

格納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強迫自己來回確認。

可大家也不是蟲崽了,格納無論如何也無法告訴自己那些是蚊蟲叮咬出來的,有幾隻蚊子能近的法維斯的身呢?

“法維斯!”

格納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你脖子上那些是什麼?!”

法維斯低頭,看到的是一些已經發紅的牙印和吻痕。

是早上出門時雄蟲咬的。

雖然林嶼在走之前幫他整理好了領口,可範圍太大了,依舊有些痕跡遮掩不住,隨著動作時隱時現。

“啊……”軍雌垂眸笑了,聲音清朗,輕聲道,“雄主是有些喜歡亂咬,擔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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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網論壇:

【閣下和大人真是……做什麼非要在外麵親啊!!!】

【不會以為真的沒蟲會看到吧!不會吧!】

【都已經在二樓站成一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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