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的動作並不算熟練,甚至還有些青澀,偶爾興趣來了還會咬上法維斯一口。
露出來的一切地方,比如鎖骨處,甚至肩膀,最慘的是脖子周圍,從前往後都是一排牙印子。
站在這能聽見府邸裡隱約的說話和走動的聲音。
軍雌塌腰靠近他身上,是他以
往最不喜歡的肢體接觸,可他心頭卻沒有厭惡,反而是騰升起幾絲不明顯的興奮。
“會不會有蟲看到?”
法維斯喘息:“…不會。”
林嶼按著軍雌勁瘦的腰身,吻的更深,更用力。
炙熱的唇瓣相貼到密不可分,舌尖用力掃開牙關,進入其中攻城掠地。
水聲似有若無。
終於,氧氣用到了儘頭,林嶼緩緩撤出,牽出一條極細的銀絲。
“雄主咬的好用力。”
林嶼看了過去,發現了那些痕跡,幫他將衣領整理好:“下次注意。”
法維斯隻是在說笑,雄蟲咬的這點力氣其實根本就不疼。
軍雌半靠在“雄主可以隨便咬,喜歡咬多久就多久。”
送走了黏糊糊的軍雌,林嶼又慢慢的踱步回屋子裡。
.
軍部
“上將,皇室那邊向咱們討要格納。”
法維斯停下簽字的手,抬頭看向德爾文遞過來的那份申請。
一眼掃過去,大多是極其官方的屁話。
說什麼帶走格納是為了更好的審訊,其實還是不放心他吧。
畢竟皇室一直懷疑自己與外黨勾結,費儘心機想找到他通敵的證據。
包括上次雄蟲保護協會怕是也是受了皇室的授意,那麼久不來若是自己萬一真的做了什麼傷害雄蟲的事,致使雄蟲受傷甚至死亡,那等他們到了把自己帶走也是名正言順了。
就算自己什麼都沒做,依舊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就像那天一樣。
看來格納這次對他的邀請,是真的讓皇室徹底想要對他下手了。
之前還隻是趁著在教改所的那二天,架空他的權力。
這次……
說是進教改所,恐怕被帶走最後的目的地隻有皇室的地下牢獄。
隻是他們千算萬算唯一沒有算到的就是雄蟲會護著他了吧。
想起那天在醫院對峙的情景,法維斯不由得勾出一抹笑。
怎麼辦。
剛分開就已經開始想了。
德爾文看著法維斯的笑,根本不知道軍雌在高興些什麼,隻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上將從來都是仿佛笑一下天就塌下來的樣子,現在這樣……該不會是被皇室氣傻了吧……
誰知下一刻德爾文再戰戰兢兢的看過去時,法維斯已經心平氣和麵無表情的擰上筆蓋:“那就給他們吧。”
“左右也審不出來些什麼,不如扔給那些居心叵測的老家夥們,還能讓他受受苦。”
畢竟比起軍部,皇室對這些異黨恐怕更加厭惡。
德爾文聞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擔憂:“可是萬一格納胡說,皇室少不了斷章取義……”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毫無蹤跡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隨便能編妥的。”軍雌看起來意外的無所謂。
法維斯站起身來,
將文件拿在手裡,抬眼:“但還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裡,還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爾文點頭。
這次再見格納進的已經不再是審訊室了,而是刑拷屋。
連些他們想聽的東西都不說,哪能輕輕鬆鬆的呆在軍部呢?
“上將。”
法維斯點頭,示意他們開門。
刑拷架上的格納低垂著頭,身上幾乎沒什麼好肉,一副抗拒的姿態。
這看上去打的狠,其實都是些皮肉苦,對於格納這種久經沙場,嘴巴又硬的軍雌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察覺到腳步聲,格納看到軍靴,還有力氣對著麵前法維斯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又是你啊……”
“怎麼還不是林嶼來見我?”格納明知故問。
他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刺激軍雌。
雌蟲抬眸正要諷刺法維斯幾句,視線突然掃到法維斯頸脖處的痕跡,眼神逐漸變了。
猩紅斑點格外醒目。
格納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強迫自己來回確認。
可大家也不是蟲崽了,格納無論如何也無法告訴自己那些是蚊蟲叮咬出來的,有幾隻蚊子能近的法維斯的身呢?
“法維斯!”
格納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你脖子上那些是什麼?!”
法維斯低頭,看到的是一些已經發紅的牙印和吻痕。
是早上出門時雄蟲咬的。
雖然林嶼在走之前幫他整理好了領口,可範圍太大了,依舊有些痕跡遮掩不住,隨著動作時隱時現。
“啊……”軍雌垂眸笑了,聲音清朗,輕聲道,“雄主是有些喜歡亂咬,擔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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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網論壇:
【閣下和大人真是……做什麼非要在外麵親啊!!!】
【不會以為真的沒蟲會看到吧!不會吧!】
【都已經在二樓站成一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