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2)

阿萊頓是不是有晚宴?”

雄蟲指尖點著桌麵,沒什麼情緒的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法維斯看著林嶼毫無表情的臉,心尖一緊:“是前天雌父才告知我,隻是怕您知道後會不想去……”

像是怕雄蟲誤會,軍雌一句也不敢停,他不自覺的抓住雄蟲的衣袖,怕他就這麼離開:“但我不是有意瞞著您的,您要是不喜歡我們從後門進去,好嗎?”

“知道了。”

“還有。”林嶼指尖輕捏住沙發,對上軍雌的雙眸,“今晚跟我一起睡。”

法維斯手中剛剛拿起的書一下子滾落。

他瞪大眼睛,表情是少見的失控:“您、您說什麼?”

“晚上來我房間——”林嶼的話還沒說完。

下一瞬,軍雌長腿一邁,速度快的像瞬移:“真的麼?”

林嶼猝不及防的與他對麵,黑白分明的瞳孔略微一縮,向後小退了一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找回聲音。

雄蟲抬頭,眼神裡是絕對的認真:“米爾林打電話說,信息素在睡著時會更為濃鬱。”

法維斯年少揚名,身份尊貴,天賦絕佳,誰見了都要豔羨。

他經曆過無數戰場,每個世間驚心動魄的片段,對他而言卻如同吃飯喝水一般,很少讓他心起漣漪。

可隻有雄蟲,可以一句話,讓他死,讓他生。

——

法維斯直到晚上睡覺時,被帶進雄蟲的房間時依然覺得像做夢一樣。

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進來了。

這般邀請自己的雌君進房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

法維斯心中柔軟的情緒開始泛濫,攥住麵前蟲的指尖,將雄蟲直接推到床上。

林嶼幾乎是可以稱之為乖順的任由身前雌蟲的動作,他垂下眸子,視線落在法維斯頭頂法旋之上。

眼神隱隱溫和。

房間響起的讓蟲臉紅心跳的喘息與水漬聲,一陣吸允過後,林嶼的唇色泛起了靡麗的緋紅,甚至還有些腫了起來,可見軍雌是發了狠的。

蒸騰的廣玉蘭香彌漫,比平時還要濃鬱一些。

“停……喘不過氣了。”

林嶼仰麵被親的渾身發熱,呼吸不順暢,雄蟲的身體果然很弱,氣息什麼都不如麵前軍雌綿長,在接吻這種事情上格外吃虧。

他翻身想要脫離軍雌的掌控,卻又被以下犯上的軍雌按著拖了回去。

“雄主,彆跑…”軍雌雙手絞緊了雄蟲,林嶼稍微掙動一下,法維斯就好像報複性的抱的更緊。像是一刻也不願意鬆開。

就這樣一邊掠奪呼吸,一邊將雄蟲牢牢束縛在懷中。

他傾注著全部注意力安撫著極為青澀的雄蟲,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般抬頭看向了某處。

“雄主……”他喚道。

他猝然將雄蟲輕輕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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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林嶼的臉直對某處。

雄蟲蹙眉看向他正要說什麼,卻又被軍雌堵住了唇舌。

“彆怕。”

法維斯總是喜歡吸吮他的唇瓣,像是親不夠般,林嶼覺得唇上泛疼,竟是嘗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林嶼一時竟然恍然生出引狼入室的錯覺。

“…瘋子。”林嶼輕聲喃喃道。

法維斯舔著林嶼的頸脖,也不否認:“您說是就是。”

他將林嶼壓在鵝絨的枕頭之上,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路下滑,似乎已經難以按捺。

法維斯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距離他想要的僅僅一步之遙。

就在此刻,雄蟲卻突然握住他的手,明明還在劇烈喘息,卻依舊儘力穩住聲音道:“好了,睡吧。”

軍雌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反問了一句:“睡?”

林嶼坐起來,雖然說著要睡覺,卻第一時間將鬆鬆垮垮的衣服整理好:“……嗯,困了。”

法維斯所有情動猶如被冷水澆落,他木然的看著眼前雄蟲抖開被子。

“您讓我進房間就隻是這樣嗎?”

雄蟲聲音明顯還有些抖,他背對著軍雌,把臉悶住:“嗯。”

法維斯看向麵前雄蟲的背影,剛才所有難平的悸動逐漸平靜。

他不明白。

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他能感受到雄蟲的動搖和意願,雄蟲或許會說謊,但身體不會。

雄蟲分明是對他有反應的。

法維斯捏緊了被單,他真的很想問問林嶼既然那麼在意蟲紋和僵化,那到底又為什麼不對他進行精神力安撫呢?

可他卻不敢問。

無數次話語到了嘴邊,卻因害怕失去而止住。

終究是惶惶不可終日。

法維斯想笑,沒想到殺伐決斷的他竟然也有這樣瞻前顧後,進退維穀的時刻啊。

他乾澀的扯了扯唇角,聲音滿是苦意:“雄主…您到底想要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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