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法維斯伸出拉住轉身的雄蟲:“您再喊一遍吧?嗯?”
林嶼哪裡肯:“沒了。”
法維斯的手撫開雄蟲的黑發,捧著他的下顎,抵著他的額頭,呼吸以極近的距離交纏,語氣固執的不依不饒起來:“再喊一遍吧。”
雄蟲還是不願意。
軍雌學了套恩威並施,陰測測的威脅:“您若是不願意現在喊,晚間床上喊也是一樣。”
威脅完後不待對方發作,法維斯又立刻軟下語氣:“喊吧…求您。”
“…這次讓我徹底記住。”
林嶼最終抵不過他的央求,又喚了一句:“哥哥。”
軍雌口頭幾句話便很輕易的再次得到了他所求的。
雄蟲的偏愛真是恐怖如斯啊…格納如何也求而不得的東西,自己這般便輕易的得到了。
法維斯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這種毫不遮掩的偏愛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心尖是控製不住的心潮澎湃。
他激動的指尖都在顫抖。
雄蟲…終於願意對他予給予求了。
法維斯一下子抵了上去,吻的極凶。
“等等……”
林嶼在接吻換氣的間隙才艱難想起這裡還有一隻蟲在看著。
而那隻在前麵的引路的軍雌走到儘頭才發覺身後突然一空,沿著路走回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他看了看表,時間就快要到了,一旦超時恐怕又要重新申請密鑰開門。
於是他縮了縮脖子,思索再三還是上前阻攔道:“呃…法維斯大人,還請克製一些…”
這裡可是監牢,竟然當真這樣不管不顧?
雖然他並不隸屬於軍部,但是想必隻要平時上點網的不論雌蟲雄蟲,大概都對這位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帝國戰神很有耳聞。
這位從年少起就因卓絕天賦而被廣大民眾所熟知的天才軍雌,後來又以狠厲的殺伐手段,機器一樣執行力而聞名的第一上將。
他以往被派遣到軍部處理公文史,也曾跟著同時們遠遠的見過這位上將一麵,真是沒說錯,跟雪山一樣冷。
其他軍雌走在他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般雌蟲哪敢在他麵前犯錯?
雖說之法維斯叛國通敵的那事鬨的挺大的,赫提亞身為他的副將親口證明了一切,再加上第一軍先遣隊全軍覆沒的消息震懾力實在太大,隨後是一些通稿媒體的大肆渲染,於是星網上對這位上將的風向劇變。
但就算是這樣,法維斯目前依舊是停職狀態,赫提亞帶著功臣之名炒翻了天也才堪堪當上了個代理。
法維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皇室卻還是不敢直接革去他的職位。
無他,全因為眼前這隻軍雌實在是太強了,S3級的天賦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牢牢護衛住了安塞倫斯。
法維斯可以失去帝國,但帝國不能沒有法維斯。
他這樣的軍雌,要麼想辦法讓他永遠效忠於帝國,要麼就使他徹底死去,一旦他不想效忠安塞倫斯,轉投其他以外的任何政府,對於皇室來說,也就算是撼動了半壁江山。
皇室弱勢時需要阿萊頓家族來守護,那些出身阿萊頓的軍雌是帝國與皇室的依仗,他們被高高捧起,用熱血與生命換的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隻是隨著皇室的複蘇,從前,滿身軍章是他們榮耀,現在卻成了他們的‘罪孽’。
軍雌輕輕歎息一聲。
就這樣頂配的家夥,天賦家世長相克製力什麼都完全滿分的頂級軍雌,在自家雄主麵前還是像是沒到火候的毛頭小子,完全把控不住。
還當真美色惑蟲。
不過也能理解,那位閣下也確實是生的太過漂亮了些。
若這是他的雄主,怕是自製力比法維斯還要差。
而且要單就漂亮也算了,居然還這麼乖,一雙唇都被親紅親腫了,還由著軍雌。
真是稀奇,他們安塞倫斯到底哪來的這種絕色,主城區之前竟聞所未聞。
瞧瞧這位閣下年輕的喲,果然,像這種優質的雄蟲怕不是老早就被像是法維斯這種老貴族收入囊中了。
那些貴族還天天聲稱什麼雄蟲如何不重要,蟲崽優秀才是最打緊的,結果呢?
合著全被內定了是吧!
再看看那滿脖子的印子,他結婚以後他的雄主彆說做到什麼彆的了,就連最基本的定期安撫都做不到,日日就想著外麵那些新鮮亞雌們。
真是惹蟲嫉妒啊。
雄蟲容易害羞,也不是很喜歡在外蟲麵前過度親密,私底下怎麼來都好,但在外麵還是始終需要分寸,法維斯對此自然深知,於是再眷戀,也隻能是不舍的放開。
軍雌見他們兩蟲終於鬆嘴,心下暗自鬆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狀態,掛起職業假笑:“時間要到了,您和閣下請立刻隨我出去。”
看著法維斯和雄蟲一路走出了正門,軍雌這才將已經笑的酸痛的肌肉鬆了鬆,暗歎下次再也不接這活了。
滿肚子狗糧。
上了飛行器,法維斯端給林嶼一杯熱水。
安塞倫斯的蟲族大多不喝熱水,就連相比雌蟲來說身體略差一些的雄蟲們也是如此,不論天冷天熱,都隻飲冷水,他們相信這樣可以強健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