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目光在躍躍欲試的兩人臉上掠過。
很顯然,在他和五條悟從擂缽街來到lupin的這段時間裡,森鷗外已經向他們介紹過禪院白夜的實力了。
可在場的都是同齡人,在未實際見證過對方的實力之前,就被某個首領告知:[這個人很強你們絕對打不過,所以一點要表現得乖一點。]這種話,會不服氣肯定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橫濱的重力使,這些年來不也一樣是未嘗敗績嗎?
而太宰治心裡想的則是:正麵戰場上我絕對不是對手,但下了戰場之後的情況,就不好說了。
因此兩人躍躍欲試。
貼在白夜身邊坐下的五條悟則是習以為常了,每當白夜在場的時候,他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雖說冠軍在的時候沒有誰會去在意亞軍,但五條悟還是希望這些人多關注自己一點。
這些人總是盯著白夜看的專注
模樣,經常讓他不爽。
[你們沒有自己喜歡的人嗎?去盯自己喜歡的人看,彆盯我的老婆啊!]
雖然五條悟很想把白夜關起來這樣那樣,永遠不讓除他以外的人看見白夜,但五條悟也明白,這種做法絕對不是愛。
他想更多的看見白夜高興時露出的微笑——當然,最好不是在殺人或者殺咒靈的時候。
所以,為了能讓白夜真心的露出微笑,曾經對白夜造成過慘痛傷害——那個占據過加茂憲輪身體的腦花,自然是需要排除的絆腳石。
白夜心裡想的就簡單多了——腦花還在這個世上活著,他就不會停下追獵。
既然如此,人手既然是越來越多就好。
當然,腦花這個BOSS是他的,其他人打打輔助就好了:
“造成港口黑手黨前代首領複活的,是港口黑手黨的準乾部蘭堂。他的異能力是無視物理定律的空間操控,可以將死去的人轉化為異能生命體,造成旁觀者眼中的複活假象。”
原以為要為:[到底聽誰的方法行動]這個話題先打一架的中原中也,猝不及防的被劇透了一臉。
然後這個信息還沒消化完,就聽到白夜繼續說道:
“蘭堂之前的名字是阿蒂爾.蘭波,是隸屬法國軍部的異能力特工,實力上具備成為超越者的潛質。
“蘭堂之所以會偽造先代複活的假象,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找到他八年的任務目標,現名為中原中也的荒霸吐容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白夜端起酒保放在他麵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現在我給你們三分鐘思考時間,十分鐘決定出對蘭堂的處置方式。另外,你們一人能提出一個問題,我會以真實答案,作為你們協助我搜尋那個縫合線腦袋的報酬。”
中原中也看著酒保放在自己麵前的小餅乾,隻感覺餅乾的小洞裡仿佛有漩渦。
他已經在眩暈的邊緣了。
什麼蘭堂是蘭波?什麼法國的異能力特工?什麼任務對象?——全都是沒聽過的新詞彙。
更加可怕的是,他一直以來的最大秘密——荒霸吐的真相,更是被白夜無情揭開。
正常來說,謎題不都是一步一步解開的嗎?為什麼這個漂亮得過分的家夥,能像是倒水一樣把這些明顯超貴重的情報潑出來啊?!
門邊的座位上,一隻三花貓安靜的舔著手手。圓圓的瞳孔裡倒映著因為白夜的這番話,而開始懷疑人生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太宰治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躍躍欲試,對於白夜這仿佛能將他的未來都看透的目光,本質上用無畏來壓製膽怯的太宰治,罕見的產生了想要逃跑的欲望。
可叫他在中原中也麵前逃跑,那是百分之百必然不可能的!
於是太宰治小學生式舉手:
“白夜老師!您是怎麼知道這麼多情報的呢!”
白夜並不意外太宰治的提問,但他覺得太宰治的報酬還可以更高一點,以免這家夥撂挑子不乾:
“你確定把提問機會浪費在這上麵?”
“您願意給我兩次機會也不是不可以……”觀察到白夜沒有絲毫變化的神色,太宰治縮了一下小手:“好吧,我確定。”
麵對這充滿擺爛意味的問題,白夜決定以同樣擺爛的態度回答:
“對於你和中原的情報,我最開始是在書上看到的。”
至於是無字的文學書,還是某個把曹植搞成風暴使者的作者寫的,都被歸納進“書”的分類裡,不是嗎?
太宰治陷入深思:
“……世界上還有能看到彆人命運的書嗎?”
白夜在心中陳述:
當然有,並且if線的你看得正歡。
不過,這種話要是說出來了,解釋起來會超級麻煩,所以討厭麻煩的白夜是不會說的。
另一方麵,這個世界的[書]到底還能不能讓太宰治看到命運,白夜也說不準。
得知這個世界有《文豪野犬》之後,白夜當然是找過書的,並且也找到了。
而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書]對他來說,都屬於無用之物。
於是白夜看向蹲在椅子上的三花貓。
為了方便老師,故意讓四個未成年在酒吧聚會,真虧森鷗外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