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決定守口如瓶,“這是關於家庭方麵的嚴肅秘密。小夜,你覺得五條這個姓氏怎麼樣?”
對於這個問題,白夜環抱雙臂。
很好,五條悟在想什麼,他已經完全知道了。
“是結婚對吧。”
“啊,被猜出來了呀……”完全沒能保守秘密的五條悟,用推墨鏡掩飾自己的神情,“嘛…總而言之,是對現在的我們來說,還太早的事啦……”
白夜的關注點很清奇,“結婚之後,我們的關係會發生什麼改變嗎?同性之間的話,也不用擔心小孩上戶籍之類的問題吧。”
笑死,根本沒有小孩,所以也根本不需要擔心小孩上戶籍之類的事。
既然如此,結不結婚有什麼關係?
“小孩?!”五條悟貓眼都瞪大了,一臉三觀炸裂的模樣,“我和小夜之間才不要那種想想就煩的東西呢!”
如果男人能生小孩,那小夜的注意力不就從此一分為一,甚至更多的放在那個小孩身上嗎?!他才不要咧!
但如果小夜以後情緒感受變正常了,真的喜歡小孩子的話,又要怎麼辦呢?
“如果小夜喜歡小孩的話…乾脆住到禪院甚爾家去好了,”五條悟絲毫不覺得自己腦洞有多大的喃喃著,“嗯,讓那家夥的兒子叫我爸爸,順便還能看到他的臭臉,感覺應該不錯。”
白夜聽著就感覺離譜。
五條,你該不會是天生和名字裡有“甚爾”一字的家夥有仇吧?
這個從糖醋排骨轉到該不該讓禪院甚爾的兒子叫他倆爸爸的離譜話題,在洗漱、上床、關燈、睡覺之後才成功結束。
為了不再發生下午的時候完全讓人睡不著的事(白夜聲音沙啞的叫老公),白夜被禁止開口,隻能單方麵的聽五條悟叨叨。
夢裡,白夜夢到一個女人抱著白薔薇花在花田裡歡笑,對於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女人旁邊的白毛男人又是誰,他完全一頭霧水。
但他在夢醒之前仍然記得,花田裡的蝴蝶停駐在手背上的感覺。
[你很開心嘛,兄弟。]
你是誰?
[一個不應該被你記得的幽靈,不應該出現在你夢裡的聲音。]
為什麼不應該?
過了很久,白夜以為這個聲音不會回答了,然而他卻忽然說——
[……因為我們都是有罪未罰啊。]
/
第一天,陽光很好,白夜睡得頭昏腦漲,而五條悟則是像是吸了他精氣的貓妖一樣神清氣爽。
“小夜!我去買麻薯了~你想吃什麼?”
“和你一樣。”
“OK~”
其實五條悟也知道白夜對甜食什麼的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五條悟認為不管是什麼好吃的東西,有他一份,就該有白夜一份。
心情愉快的這樣想著,五條悟用越來越純熟的無下限術式,瞬移來到自己慣常光臨的甜品店。
然後,發現一個除了發色之外和白夜長得一模一樣的咒靈,坐在臨街櫥窗的甜品桌邊朝他招手。
白晝毫無身為咒靈的自覺,朝怔住的五條悟微笑:
“呦~兄弟,你今天氣色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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