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雄,性彆男,喜歡的東西是米飯,雖然身為咒術師但卻罕見的沒有壓力來源,現就讀於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生卒年1990年7月10日至2007年12月22.....
“請不要擅自給我定下死亡日期啊!夏油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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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內心話說出來的夏油傑微笑,“是這樣嗎?我倒是覺得趁著人還活著,提前定下墓誌銘倒是一件好事......”
“這種好事我才不要咧!!”灰原雄氣喘籲籲的大聲吐槽。
東京,咒術高專,學生們用來鍛煉的操場上落滿了新雪,一片白皚皚的景色仿佛空白的畫布,等待著名為自然的藝術家繼續塗抹。
隻可惜,這畫布上迎來了兩個“敵人”。
如果操場有自我意識會說臟話,那它第一個罵的絕對是灰原雄。
因為沒有灰原雄慌不擇路的跑過來,就不會有一個人形黑洞發射架對著操場狂轟濫炸!
當事人之一的石蒼已經被打暈塞進酒吧櫃台,厚重的雪堆在「蒼」的牽引高高飛起,進入醉酒狀態的五條悟打了個嗝:
“灰原...是你這家夥,要給小夜介紹女朋友吧?你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聊天前提是先抗住一發轟炸這種事怎麼想也不對吧?!”灰原雄側身閃過五條悟扔來的實心冰塊雪球,“五條前輩,你醉了,快醒醒啊!”
“我沒醉!”五條悟大聲否認著,揮起手裡的夏油傑就向灰原雄掄去。
是的,即便是醉酒狀態,五條悟也沒有忘記要給白夜展示的寶可夢大師,隻不過這個大師目前是咒靈操使.燒火棍形態。
毀滅吧!世界!——左腳腕被五條悟抓住,試了幾十遍也沒有掙脫無下限禁錮的夏油傑,麵帶微笑的撞向灰原雄。
解決不了五條悟,我還解決不了你這個讓他發瘋的罪魁禍首?!
左手一招以雪蒙眼,夏油傑空出來的右手捶向灰原雄,但卻被後者穩穩接住了!
摸了一把臉上的雪,灰原雄眼神亮閃閃的:
“嘿嘿,夏油前輩,我好歹也是飽經甚爾先生摧殘,你這種文件夾摸太多的拳頭可打不過我的啊!”
夏油傑額頭蹦出青筋,“虹龍!”
被寶可夢大師召喚出來的咒靈從漆黑裂縫中咆哮而出,甩著並不聰明的腦袋撞向灰原雄。
於是轟隆的一聲,一切地動山搖。
校長辦公室的茶座上,而在校長先生對麵,禪院甚爾像是沒看見屋簷上被震下來的雪,繼續點著手提箱裡的現金。
約定好的一季度教習費用是一億元,這種程度的收入,比起當術師殺手自然是差得多了。
但考慮到家裡又添了一口人,又不想讓老婆知道他那個術師殺手的身份,接這種單子倒也不是不行,反正一隻特級五千萬,一隻一級八百萬的費用都是另外算的。
不過,這多出來的二千萬是怎麼回事?
沒等禪院甚爾問出聲,已經推開障子門出去找搗蛋學生的夜蛾正道,一邊在走廊裡跑一邊吼:
“本季度教習費用總計一億元,多出來的是獎金——你們這群兔崽子給我住手啊!!這已經是今年第二次了!”
話說如此,能造成這種動靜的除了六眼之外,也隻有那個咒靈操使了吧?
嘛,反正這和他無關。
這麼想著,禪院甚爾拿出行動電話,開始查看照片中各種嬰幼兒用品的性價比。
沒辦法,老婆在這方麵總是被坑,第一胎手忙腳亂也就算了,第二胎就算是不想學也得學著點了。
但看了一圈之後……
“嘖,真麻煩,果然還是買最貴的算了…錢要是不夠的話,乾脆就把遊雲給賣了吧。”
不過,話雖如此,特級咒具現在不說是大白菜吧,但禦二家出品的那些一級咒具,也基本上是個咒術師都能有一把了,不是白夜出品的特級咒具通常不能定製,在性價比上沒什麼競爭力啊……
忽然,電話震動了一下,顯示來了一條新訊息。
白夜(備注:打不過的怪物):[你現在在哪?有事找你幫忙。]
禪院甚爾戰術後仰,不禁看向窗外。
天上的太陽隻有一個,重力沒有倒轉,雪景也很正常,世界明顯沒有要毀滅的跡象。
那個全能的禪院白夜需要人幫忙?他沒有看錯吧?
甚爾(簽名:正在考慮改姓,叫我禪院的一律打1.5折):[什麼事?多少錢?]
白夜:[你覺得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考慮改姓?]
…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改姓的我不是人?
甚爾:[……白夜,你該不會是在變相罵我吧?順便,一個問題一千萬。]
行動電話震動了一下,銀行卡顯示到賬兩個億,對於白夜來說,也就是揮揮手做幾件咒具的錢。
禪院甚爾:“……”
可惡,明明隻是開玩笑卻突然被錢砸臉,好想打劫。
甚爾:[突然問我這個,你該不會是和五條悟吵架了吧?]
白夜:[一個問題五千萬。]
好家夥,比我還黑?
堅決不轉錢給有錢人的禪院甚爾決定略過這個話題。
甚爾:[總之,想要改姓的理由無非就是結婚和離婚,再就是對原有的姓氏不滿意。]
甚爾:[總之,姓誰的姓,就代表誰是一家之主吧。]
白夜:[那如果兩方都想改成對方的姓呢?]
禪院甚爾再次戰術後仰。
對方?能被白夜稱呼為對方的,除了五條悟之外還能有誰?
這是兩隻非人類怪物強強聯合,準備聯手毀滅世界了?
甚爾:[日本不允許同性結婚吧?]
白夜:[五條加了一條律法。【2007年國會通過新法條.JPG】]
其中白紙黑字的:五條悟和如月白夜可以進行同性
婚姻登記——這條律法,像是在血流滿地的戰場上載歌載舞的開香檳一樣紮眼。
甚爾:[……這就是人生滿級通關玩家的玩法?這下全世界都該知道你們是一對了,你們倆還敢再招搖一點嗎?]
白夜:[想殺我和五條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
…誰想殺你和五條悟啊?除了某些想讓人生快速GameOver的瘋子之外,誰敢殺你們啊?
禪院甚爾直接無視了平行世界的自己曾經對白夜動過手的事實。
轟隆轟隆的“地震”聲不絕於耳,除此之外的,還有某位校長的無能狂怒之吼。
甚爾:[…總之,你快來高專吧。]
白夜:[?]
甚爾:[你再不來,你可愛的結婚對象就要把高專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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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雲霧擋住陽光的天空,如羽毛般柔軟的雪隨風落下,將雪鬆的針葉覆上又一層白色。
純白仿佛要將一切掩飾。
石板路兩側的地藏佛像都被雪掩埋了,隻剩下仿佛小土包一樣的雪堆,一排一排的向前延伸,直到觸及動靜咒術高專的正門。
深褐色的短靴踩上最後一級台階,白夜呼吸間帶出霧氣,任由純白的雪花落在自己緋紅的羽織上。
運用咒力就可以將這些雪花屏落。
但要說為什麼這樣做?理由可能是…示敵以弱?
屬於孩子的吵鬨聲從校門裡側傳出,一枚雪球伴隨著“看招!術式順轉.蒼!”的稚嫩聲音,直擊正門口的緋紅羽織。
刀光閃過,眨眼之間,雪球一分為二。
白夜收刀入鞘。
觸及腳踝的長發在雪景的襯托下,如同吸收一切光線的墨,緋紅是最難駕馭的顏色,卻甘願淪為無瑕的陪襯。
不論是美麗還是危險,都足以讓人驚心動魄。
目視著這份美麗到異常的景色,枷場菜菜子屏住呼吸,有些僵硬的握著手裡的雪球。
扔也不是,捏著還凍手。
但扔掉的話,會發出驚擾到這一幕的聲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