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加入錢若的店鋪時,阮希興致很高,每天都在畫畫畫的。
宴玦每次來,都能碰到她在畫設計圖。
這是小姑娘喜歡的東西,他當然不會阻止。
隻是整日被這樣冷落,看著可憐兮兮的。
阮希也不忍心了,及時從稿子裡抽出身來,把椅子搬到了男人旁邊,貼著他坐下。
她眸子裡都是愧疚,拉著他的手,小聲道:“對不起呀,這兩天冷落了你。”
宴玦沒想到小姑娘會因為這個跟他道歉,心裡的那絲小不開心立刻就沒了。
他回握住小姑娘的手,“沒事,你放心做你喜歡的事情就好。”
嗚嗚,夫君這麼善解人意,她更慚愧了。
小姑娘臉頰泛上了紅暈,還沒等宴玦想明白這是為什麼,又聽她小心翼翼道:“我,我真的可以放心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嗎?”
他說的是“親一口”,阮希自然而然地想到是接吻了。
男人的手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腰,此時,往這邊攬了攬。
比小姑娘的臉頰還軟。
臉頰上溫軟的觸感令他大腦空白了一瞬,身體卻反應更快地,攬住了身邊人即將退回去的腰。
聽了這話,阮希臉湊了過去。
她害羞地閉上了眼,也沒再往後退了。
連上臉頰的,都親了兩口啦。
小姑娘之前為了撐起整個家庭,不得已去百樂門做了歌女,往後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她有些羞惱地睜開眼,然而下一秒,嘴唇上就落下來了一個軟乎乎還有些涼的東西。
阮希:“啊?”
她聲音委屈巴拉的:“可明明是你說……”
好像,是她多想了。
宴玦本來隻是想親她的臉頰的,隻是小姑娘一直閉著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他沒忍住,親了親她的唇。
畢竟單身了這麼多年,沒親過人,又擔心自己的孟浪會嚇到小姑娘,男人隻在她唇上蹭了蹭,而後抽身。
他嚴肅道:“你這是襲警。”
宴玦不明白她想做什麼,過近的距離令他身體微僵了下,心也跳得如急促的鼓那般快。
阮希害羞地低下了頭,好一會兒,才小聲道:“說好的,隻親一口的。”
宴玦一陣心疼,拉著她的手,一字一句鄭重承諾:“當然可以。你想做什麼,放心做就好。有我在。”
男人打斷了她的話,“讓我親一口,我就不計較這件事。”
男人的耳尖早已紅得像是能滴血,他傾身過去,在人粉嫩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阮希等了許久,也沒有下文。
他嗓音低啞:“讓你親回來。”
阮希小聲哼哼:“下、下次吧,這次先欠著。”
她才沒那麼厚臉皮呢。
剛剛的親吻,時間並不久。
宴玦回味著唇上綿軟的觸感,心覺不夠。
見小姑娘對自己的吻並沒有抵觸情緒,他低聲道:“嗯,先欠著。”
說著,嘴唇貼上了她的。
許久。
“再欠一個。”
有了這次開頭,後麵每天,男人都會要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