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的戲份本來就是在最後拍的,前期也不用一直待在劇組。
因此,她逛完之後,就換好衣服準備回家。
係統很是疑惑的問她:“宿主,您為什麼不留在劇組和大人培養感情呢?”
阮希把門關上,拿出藥膏在手上塗抹,邊往前走邊在腦海裡回複它:“月月啊,你是不是忘了,我頭上還頂著顧錦程未婚妻的頭銜呢,怎麼著也得等到婚約解除再來攻略夫君吧。”
這個寄宿體是匹配度最高並且身心乾淨的,係統當時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安排上了。
現在才發覺,這個身份確實還有點不合適。
“對不起啊宿主,以後不會……”
它話說到一半,突然卡殼了,阮希還覺得奇怪,正要在腦海裡詢問,麵前出現了玄色長袍的一角。
她望著手背的眸子立馬抬起,不知什麼時候宴玦已經走到她麵前了。
手上的傷口已經被看見,再遮也是無濟於事,阮希保持著塗抹藥膏的姿勢,笑容柔和:“宴老師下午好。”
身形高大的男人視線似是不經意的朝她手背瞥了一眼,而後清冷淡然的嗓音傳來:“下午好。手怎麼受傷了?”
看那傷口的恢複程度,似乎已經是好幾天前的傷了。
小姑娘的手漂亮細膩,這些傷口在上麵確實顯得有些猙獰且……礙眼了。
“不小心抓的。”阮希已經將藥膏塗均勻了,她放下手,“多謝宴老師關心。宴老師您忙,我先走了。”
宴玦與人道完彆,靜靜佇立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眸底是無儘的幽深。
阮希一向感知力敏銳,自然是能察覺到身後熾熱的視線,她假裝沒注意到,麵色如常下樓。
剛出劇組,腦海裡的係統又回來了。
“月月,你跑什麼?”剛才係統離開的慌張,阮希大致能猜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