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就算了,還拍了放電影裡,讓全世界人看。
“我服了爸爸。”
“這狗糧……”
“我居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這是什麼?狗糧?!!偷吃一口/色環顧四周/色無人注意/色我吃我吃我吃吃吃/色/色/色”
“大家都不要擠,人人都有!大家一個一個排隊,挨個分發狗糧了啊!”
……
阮希坐在宴玦懷裡看評論,讓人幫她塗手部磨砂膏,時不時使喚人翻個頁。
自從知道戀人不是手控後,阮希也沒特意整手部護理什麼的。
可是長夜漫漫,總要給大灰狼找點事情做。
不能讓他天天都想著瑟瑟。
兩人現在每天睡前還要看一部宴玦演過的電影。
但基本上都是阮希在認真看。
身後還有個大灰狼在搗亂,不讓她專心看電影。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後,嗓音誘人的蠱惑:“我就在嬌嬌身邊,嬌嬌還看電視做什麼?”
“不一樣的呀。”阮希點了暫停,側過臉在人唇上親了一口,“這是現在的你,那是以前的你。”
她來的太晚,錯過了他的大半個人生。
阮希把平板丟在一邊,轉身和人麵對麵,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注視著那雙滿是愛意的眸:“我很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小姑娘的眼底是無儘的哀傷,他隱隱明白了什麼。
他想說,等她多久他都願意。
話到嘴邊,又變成了:“那嬌嬌可要好好補償我。”
平板不知何時被踢到了床下,情正濃時,男人吻著她的耳根又問出那句話:“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上……上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