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外套還給他,可是自己手上都是油汙,不好意思上手。
宴玦看出了她的意圖,“我不冷。”
在阮希心裡,宴玦身體嬌弱的很,現在風吹的這麼涼,他嘴上說不冷,襯衫下的胳膊肯定是起雞皮疙瘩了。
她挪近了一些,背對著人稍微往後一靠,西裝外套落入男人懷中。
宴玦拿起外套,從背後為她披上之後順勢摟緊了她。
“我真不冷。”說著,溫熱的手箍上人魚的手腕,熾熱的溫度燙的阮希臉都紅了。
她輕輕撞了撞身後的人,表示自己知道了,快放開吧。
午飯過後,宴玦為阮希新編了一個發型,把手機給她拍照。
他還給人介紹了手機裡的其他功能,不過阮希不怎麼感興趣,就喜歡相機。
她還讓宴玦拿遠些,幫她拍了好多照片。
晚上,如同剛結束約會的情侶一般,宴玦將人送到了家門口,互相留下晚安吻才走。
今夜不太平靜。
起碼對遊輪上的人來說是這樣。
有人在船中做了手腳,差點使遊輪沉下去。
還好他們發現的快,及時堵上了漏洞。
蔣書帶著叛徒過去的時候,真皮座椅上的男人看都沒看一眼,隻半垂著頭看向手機屏幕,“剁碎了喂魚。”
聲音淡漠到沒有一絲情緒,就好像隻是讓人丟了個垃圾。
被押著跪下的叛徒立馬就說話了:“你不想知道是誰要害你嗎?!”
都不審問一下的嗎!
他隻是想賺錢,但從來沒想過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確實用不著審問,與宴玦為敵的,他向來是乾脆利落的斬草除根。現在還在蹦躂著的,也就一個宴永安而已。
他的巨輪上是有刑房的,若是往常,宴玦還是有點興致“審問”一下叛徒的。
隻是這幾日要陪他的小美人魚,若是沾染了太多血腥的話,他不確定人魚是否能聞得出來。
男人劃向下一張照片,語氣淡淡:“扔遠點。”
那人張嘴還想說著什麼,被旁邊的人捂了嘴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