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姐姐,花花,送你。魚魚,好吃。”
阮希笑著摸它的頭:“謝謝小虎。”
小虎鯨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又看了看阮希,默默潛下水找魚去了。
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凶巴巴的,自己也不怎麼想和他接觸,但他是阮阮姐姐的朋友,自己不能把他晾在一邊。
阮希手裡的魚已經死很久了,虎鯨的牙在上麵磨了些痕跡,她有些嫌棄的悄咪咪丟了。
小虎鯨叼著一隻魚上來的時候,看見阮希手裡沒魚了,又把嘴裡的魚給她,準備下去再抓一隻給宴玦。
阮希攔住了它:“不用啦小虎,你歇一會吧。”
一直看著兩魚互動的宴玦:……
好氣哦。
小虎鯨一路跟著兩人,他倆上岸之後,虎鯨就在附近遊著玩。
宴玦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在人魚的催促中去旁邊的屋子裡換衣服。
保溫箱還緊緊蓋著,阮希打開蓋子,一盤盤往外端著菜。
宴玦相隔一米的房間裡有些煩躁的脫下衣服,擦乾了身體後,開始換新的。
他一直以為,人魚之前都是一個人生活,他是人魚交的第一個朋友。
今天才知道,人魚和魚類是可以交流的,並且,還和一隻虎鯨關係很要好。
那隻虎鯨,也不知道是公的母的。
還給她送花送魚……一個破石頭算什麼花?那魚都磕磣成那樣了還好意思送?!
也是相處的久了,再加上人魚除了尾巴以外和人類一樣能夠正常溝通,宴玦幾乎很少把她當做魚類看待。
今天他才算真正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可他並沒有覺得一條魚就如何如何,相反,他十分嫉妒,魚類可以和小人魚說話交流。
沒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小人魚是在同彆的魚類玩麼?
原本他還是有些耐心的,準備溫水煮青蛙般一點一點把人扒拉到自己的領地裡,讓人魚能夠心甘情願的跟他上岸。
現在嘛……他決定縮短一半的時間。
男人眸底燃燒著極度濃烈的占有欲和不甘,穿上衣服出來的時候,那些情緒又很好的被掩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