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不敢逃跑了吧。
男人終是沒有用太大力,輕捏著人魚的脖頸,拽著使她抬起頭來。
對上男人陰沉森冷的雙瞳,人魚蓄在眼眶的淚瞬間砸落下來。
他卻沒有絲毫心軟,惡狠狠道:“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的魚尾。”
80的好感度哎,阮希一點兒也不帶慌的。
她一邊紅著眼眶掉小珍珠,一邊舉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
宴玦卻再也不信她了。
又或者說,他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他曾經被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中數日,他比誰都清楚——沒有人不向往自由。
今天的早會終是沒有繼續下去,宴玦很快帶著人魚回了彆墅。
重新拷上人魚,男人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他不想再留著宴氏了。
甚至……不想再留著宴永安了。
之前沒殺宴永安,都是有外公在求情。
即使宴永安已經這般對自己,外公都再三請求他留宴永安一命。
宴玦知道外公為什麼不讓他除掉宴永安。
外公無非是覺得在他去世後,宴永安就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與自己有羈絆的人了。
長輩總是這樣,擔心後輩會孤單——即便外公知道他更習慣一個人。
宴永安在背地裡怎麼動作宴玦都不在乎,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憑宴永安的智商和手段,對他根本構不成絲毫威脅。
唯一令他不高興的是,宴永安覬覦人魚。
既然他主動找死,那自己就隻有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