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陪小虎鯨玩了一下午踢河豚,晚飯的時候和它告彆。
海島上的電力供應都是靠著發電機的,晚上剛吃過飯沒一會兒,燈就突然黑了。
他的手下晚上是不住在這裡的,宴玦打著手電筒起身下床,“我去檢查一下電路,你乖乖待在這裡,等我回來。”
得到回複後,宴玦走了出去。
彆墅大門是電子鎖,斷電了的話,從屋內就可以打開了。
萬一小姑娘存了逃跑的心思……
男人腳下的動作快了些。
宴玦直接去了發電室,先檢查了一遍發電機。
隻是沒油了而已。
他加完柴油,重新啟動了機器。
電力恢複。
他沒有在這裡多待一刻,幾乎是在確認供電沒有問題的那一刹,立即朝臥室走去。
然而等他屬於密碼打開門,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床上隻有一個平板,屏幕早已熄滅。
如同冬日被一盆冷水劈頭澆下,刺骨的寒意從皮膚滲透到了心臟。
男人周身的血液好似凝住般,僵硬的呆立在原地。
他仍舊不死心,轉身推門出去。
將走廊內的房門,一扇又一扇推開。
每推開一扇,男人的心就愈涼幾分。
果然是騙他的。
他這種人,怎麼會有人愛上他。
從一開始,就是他強取豪奪。
怎麼會有人,會真心喜歡他呢。
不過是脫困的手段罷了。
男人去了他們初次相遇的海灘,佇立在原地,凝視著漆黑平靜的海麵。
冷冽的寒風將男人的頭腦吹得清明了些許。
逃?
那就看看,你能逃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