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確實把這件事忘了,過了好久才想起來,發了條短信讓歐陽煥彆忙活了。
歐陽煥:嗬嗬,還好收手的早。
結婚的時候,宴玦可沒忘邀請歐陽煥。
上流圈有些地位的人都被邀請來了,幾百號人一起見證二人的婚禮。
宴玦將他的妻子藏的很嚴,據說在帶小妻子去公司的時候,也是戴著口罩的。
這讓他們無比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宴玦這尊煞神動心,並且還保護的這樣好,外界竟是無一人見過全貌。
等到了婚禮現場,見到那似天仙般的人兒後,他們可算是明白宴大總裁為什麼要金屋藏嬌了。
這擱誰誰不藏起來啊。
婚後的蜜月旅行,二人去了o洲看海。
這裡的海洋依舊清澈蔚藍,沒有被核輻射汙染。
他們在這裡一起看了第二個海邊落日。
夕陽將她的發絲鍍上一層淺金,仿佛從古希臘神話中走出的神女。
她忽而轉過頭來看他。
“阿宴,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看日落嗎?”
他當然記得。
阮希將臉又湊近些,唇角漾起笑意,“那個時候我就發現啦,你根本沒在看日落,一直在看我~”
宴玦現在也沒有在看日落。
他們本就是緊挨在一起坐的,此刻唇貼的極近,宴玦沒有絲毫偷看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誠實的“嗯”了一聲,還想靠近去親小姑娘的唇。
然後,就被小姑娘的手擋住了。
阮希往後移了一點,好讓自己能開口說話,“阿宴,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開始肖想我了呀?”
“不是。”見小姑娘一臉不信的表情,宴玦繼續道:“我從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就開始肖想你了。”
還為她精心打造了一個囚籠。
阮希終於將手移開,一雙瞳似糅合了星辰般,她彎著眸去親他。
他們在國外旅行了一個月,因為宴玦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所以又沒有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