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溫聲道:“不是嬌嬌的錯。”
要真論起來的話,其實是他的錯。
隻需氪一千萬就能讓小姑娘從遊戲裡出來,他卻讓小姑娘等了好幾個月。
不過,要是真這麼說,小姑娘又該心疼了。
少年繼續道:“是遊戲的錯。”
這種事情不早標注,非要讓玩家自己解鎖。
阮希想想也是,內心的那縷愧疚逐漸消散,繼續和少年看雪。
……
寒假很快過去,又要開學了。
阮希沒讓人再抱著她去上課了。
都過去這麼久了,腿還沒好……說出去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隻能每天再去早一點,爬樓梯的時候停停走走。
宴玦依舊陪著她,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也沒提議抱她,而是拉著她的手,讓她借力往上走。
雖然是輕鬆了不少,可阮希爬三層還是要歇一會兒。
嚶嚶嚶,她體力怎麼就那麼弱呢。
體力差的小可憐在大二開學還要補軍訓。
雖然開了免訓證明,但學校規定不能回去,要在一旁陪訓。
陪訓的時候隻可以看著,彆的事情都不能做,包括玩手機看書。
阮希搬了個板凳坐在樹蔭下,雙手托著下巴,低著頭看地上的小螞蟻爬來爬去。
還沒看多久,少年就趕過來了。
——她在交手機之前,跟宴玦說了這件事。
少年隻是和教官打了聲招呼,就將她領走了。
教官也是要聽學校的,不可以隨便放人走。
阮希好奇的詢問為何他在學校有特權,少年思索了三秒:“可能……是因為我家給學校捐了幾棟樓吧。”
阮希:……
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她想起最近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假裝激動道:“我和你們這群有錢人親啦!”
少年俯身在人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一吻,“嬌嬌彆隻說不做。”
小姑娘比較害羞,宴玦便很少在公共場合與人親昵。
可這次,他來的時候看到了某些人亂瞟的視線。
那就隻能宣示主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