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研墨這項任務,就落在了阮希身上。
不舍得小姑娘從他懷裡出去,慕淵乾脆將硯台放在了中間。
阮希左手握著墨條磨墨,沒過多久手就酸了。
在夫君麵前,她有事從不憋著,放下墨條舉著手腕嬌滴滴道:“手酸~”
“嬌氣。”
男人執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而後幫她按摩手腕。
“小嬌嬌,還酸嗎?”
阮希哼哼唧唧的還要人揉:“還酸。”
男人手上動作不停,“那我喚人進來研墨?”
阮希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要!”
他們在這裡親熱,讓彆人看著,像什麼話呀。
“我換隻手磨,你用左手寫字。”阮希抬起頭,眸子亮晶晶的,“夫君這麼厲害,肯定會左手寫字吧?”
慕淵嗯了聲,換了隻手替人按摩,左手執筆寫字。
阮希將前後的字跡對比,發現幾乎差不多。
她抬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誇讚道:“夫君好棒!”
還未等她收回,慕淵便吻上了她的唇。
小姑娘這個姿勢維持太久脖子會不舒服,慕淵隻親了幾秒便鬆開,嗓音低啞:“下次往這兒親。”
“好~”
說研墨,小姑娘就很認真地在研墨,那些奏折密信是一眼也沒看。
小姑娘今天什麼信息也沒得到,皇帝那邊恐怕是不太好交差吧?
慕淵合上奏折,將旁邊那疊密信拿過來。
“嬌嬌,我手酸,幫我回幾封信可好?”
阮希邊放下墨條邊學人點評道:“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