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著她的腳腕,脫下她的鞋,壞心眼的在她腳心揉著。
阮希掙了兩下,掙脫不開,隻能拚命憋笑。
她生怕被慕夫人看出什麼異樣來,連忙用手捂著嘴,裝作困得不行的樣子。
慕夫人早就聽慕淵說過,靈靈身子嬌弱得很,白天做那麼多事情,肯定是累著了。
她蓋好藥膏,“那娘先回去了,靈靈早些休息。”
阮希要起身送人,慕淵也沒再逗她,快速替人穿好鞋,鬆開了她的腳。
阮希送完慕夫人,迅速回來把門關上。
男人已經從桌下出來,阮希撲過去錘他胸口,壓低了聲音氣惱道:“你壞死了!”
慕淵這次卻沒任由她打,攥著她的手腕,來來回回的察看她的手。
男人語氣擔憂:“傷著哪裡了?”
他的嬌嬌果然離不開他,這才分開多久,怎麼又傷到了?
見夫君這麼關心她,阮希也不好意思給他生氣了,“不礙事的。就是下午繡香囊的時候,針不小心紮到手了。”
燈光昏暗,男人著實找不到傷口在哪,隻能挨個將小姑娘每一根手指都親了親,柔聲詢問:“還疼嗎?”
阮希隻覺得夫君的唇軟得不行,雖然早已經不痛了,但她還是哼唧著撒嬌:“還疼~要夫君親親~”
慕淵笑著又親了一遍,這才問她:“嬌嬌是要給我繡香囊麼?”
許久才給夫君送禮物,阮希不好意思的“嗯”了聲。
她把繡了一半的小兔子拿過來給慕淵看。
慕淵凝著那兩片白色細長像花瓣一樣的圖案,不確定道:“是要繡小雛菊麼?”
阮希:?
!!!
她繡的有那麼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