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暈乎乎的團子,宴玦在心中鬆了口氣。
還好,她沒有排斥自己。
他清楚的記得,小團子在宴會上被他凶後是多麼害怕緊張。對上那雙惶恐不安的眸時,他的心都快碎了。
方才也未能料到是她進來,難免凶了些。
還好,她沒有像之前一樣害怕。
還好,她還讓自己抱。
男人發出不易察覺的輕歎,垂下深邃幽暗的眼眸:“方才不知是你,原諒朕,可好?”
耳畔的聲音那樣溫柔,阮希稀裡糊塗的點點頭。
她本來就沒生氣呀。
阮希正暈乎著,猝不及防一捧水就潑了上來,乖乖待在宴玦掌中的小團子猛地一跳——
“唧!”
阮希整個團子都炸了,跳起來抱住男人的頭,就連尾巴也卷起來,不沾到一點兒水。
毛毛粘起來什麼的最討厭了!
宴玦無奈扶額。
他本來是準備沐浴完之後幫小團子洗的,豈料小團子自己跟來了,他就順便幫她洗好了。
誰知道,這小狐狸居然怕水。
說到洗澡……
宴玦將小狐狸扒拉下來,按住不停撲騰的小腿,撥開雪白的毛毛,細細觀察著。
“朕說你怎麼跟來了呢,原來是隻小色狐。”
男人聲音含笑,阮希破天荒地沒被他蠱惑,掙紮得更厲害了:“唧唧唧!”
她才不是!
“看了朕的身子,就要對朕負責。”
阮希正炸毛,沒有注意到男人眸底一閃而過的晦暗,努力蹬著小腿企圖脫離男人的桎梏。
“乖,洗完澡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