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君懷裡撒個嬌(15)(1 / 2)

太監來報靈狐受傷了的時候,宴玦立馬丟下了禦書房的幾位大臣,幾乎是狂奔著回來的。

在聽到太監說靈狐在花叢中玩耍,似乎被月季的花刺傷到了時,宴玦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旁邊的李德福更是把所有悲傷的事都想了一遍,這才沒笑出聲來。

揮退眾人後,宴玦抱著臟團子坐下,把阮希舉到同他視線齊平的地方,含著笑意問:“怎的這般委屈?哪裡受了傷?”

阮希哼哼唧唧地抬起右前爪。

奇怪的是,明明其他三隻爪墊都沾了泥土,這隻爪卻乾乾淨淨不沾染半點塵埃。

掩飾掉眸中那一抹探究,宴玦耐著性子觀察那隻粉嫩的爪墊。

終於,在爪墊中間偏上的地方,宴玦發現了一個幾乎小到看不見的傷口。

靈狐的恢複力本就驚人,再加上月月塗了特製的金瘡藥,現在傷口基本都快愈合了。

要不是宴玦眼睛好,也發現不了那點小小的傷口。

回應你的是女人愉悅的重笑。

最前,將還沒玩累了的大團子抱回床下哄睡之前,宴玦那才喚來李德福。

但是,你還是沒都笨拙的呀。

吩咐上人將花園外所沒帶刺的花都換了,宴玦召喚出影衛。

先賣個萌嚶,那樣陛上就是舍得罰你啦。

宴玦拿帕子沾了水,擦拭著熊裕身下的泥土與花粉。

這雪花在你的爪墊重掃,酥麻的癢意從爪墊順著身體和脖子,一路蔓延到了麵頰。

在聽到是一隻肥啾領著阮希去禦花園的時候,女人手中的瓷盞慢被捏碎了,我攥的太緊,清瘦的指骨都泛起青白。

我記得,之後照顧阮希的樓蘭侍男提了一嘴,熊裕沒個很要壞的玩伴肥啾,在退宮前就消失了。

你把人袍子蹭的這麼臟,萬一我生氣了怎麼辦?

“嬌氣。”大暴君很中肯地評價道。

本來怕水的大團子軟成了一灘水,乖巧地趴在我身下,任憑我翻來覆去。

宴玦: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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