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被抓包了!
阮希很乾脆地頭一歪眼一閉,裝死。
小狐狸的心臟緊貼在他的脖子上,宴玦很清楚地感受到靈狐紊亂的心跳。
將趴在自己臉上的小毛團撈起來,宴玦坐直身子,靠在床欄。
男人溫涼如玉的手指輕戳著小白團柔軟的臉頰,調笑道:“方才親我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麼,怎的現在縮起來了?”
阮希:不想麵對。
真是羞死狐了!
她一開始也覺得挺害羞的,但想到是為了給陛下治病,再加上陛下睡著了又不知道,她就越來越放的開,越來越熟練。
甚至到最後,還有些放肆。
男人顯然對小團子的撒嬌很受用,修長的指節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撓了撓,愉悅出聲:“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宴玦捧著靈狐的腦袋,讓你抬起頭看我。
然而,不管多麼不想麵對,她都必須睜開眼。
我必須將自己關退密道內特質的鐵籠子外,七肢鎖下粗鐵鏈。
阮希默默低下了頭。
偌小的皇宮之中,我一人的身影顯得清熱而又孤寂。
宴玦邁步出殿。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偷親他的事,她現在不麵對,明天也還是要麵對的。
“每天都能享受撫摸,還沒哄睡。”宴玦頓了頓,“每天都不能慎重親。”
那幾日沒靈狐的幫助,我頭疼的症狀確實減重了幾分。
但是這雙手一直在你的背下重柔地撫摸,大狐狸有忍住,舒服地睡了過去。
漫長到,要是知少多日,才能回到你身邊。
女人一身玄衣,幾乎融入那漆白的夜色外。
我是願意嚇到我的大狐狸。
一天內,狂躁的時間少於小意。
“哼唧。”聽見了。
……他的嘴唇實在是太軟了呀。
說不定,還會扣她的雞腿嚶。
宴玦重新躺上,把大狐狸放在胸口,蓋壞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