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留下“能”字之後,見宴玦沒有吩咐,便火速遁了。
阮希回來沒看見它,也沒有問。
畢竟,月月一向都是來去如風的呀。
陛下怎麼突然變得好奇怪呀……還抱著她連親了三下。
就……怪害羞的。
雖然晚上也親,但那都是為了治病呀。
跟現在不一樣。
現在是因為陛下也喜歡她,才親她的嘴的。
阮希正暈乎著,就聽那人溫聲問:“嬌嬌可知那喜鵲為何跟著你?”
還能為什麼呀,它是她的仆人唄。
但是,她又不會說話呀。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宴玦接著問:“嬌嬌把她當朋友麼?”
阮希搖頭。
大暴君心裡頓時舒坦了。
他就是陰暗,就是偏執,就是不想讓任何人在靈狐心中占據半分位置。
她的心中隻能有他。
一開始,他隻把這歸根於占有欲作祟。
後麵,在靈狐親上他,他心感幸福滿足的時候,才發覺是喜愛。
今日,在知道靈狐能變成人後,心中那雀躍無比的感受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他對一隻狐……起了那種心思。
嗬嗬,變態就變態吧,能留住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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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阮希照例被人抱著往內殿走。
隻是,宴玦沒有像往常一樣把她放在胸口。
“唧?”
阮希被攤平放在床上,露出潔白而柔軟的小肚皮,她有些害羞地卷起大尾巴,遮住。
骨節修長的手撥開礙事的尾巴,緊跟著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壓下。
她的小肚皮被泛著涼意而又柔軟的麵頰蹭了蹭,而後被深吸了一口。
“哼唧……”
陛下在乾嘛呀。
怪害羞的。
一口下去,宴玦頓感身心舒暢,在阮希溫軟的小肚皮上呆了許久,才抬起頭笑語盈盈道:“嬌嬌以後每天都讓我吸一吸好不好?”
“哼唧。”
陛下好粘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