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君懷裡撒個嬌(55)(1 / 2)

再次醒來的時候,阮希躺在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裡。

男人什麼也沒乾,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見四下無人,阮希變回了人形,摟著宴玦的脖子,聲音甜軟:“陛下……”

宴玦遲遲沒有說話。

阮希有些心虛:不會是她偷跑出去的事被陛下發現了吧。

等等,她聞到了輕微的血腥味,陛下受傷了!

“陛下,你受傷了呀。”阮希拉著宴玦往下,想給他渡靈氣。

宴玦卻順勢俯身抱住了她,下巴搭在人肩膀上,平日裡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此時聲音中卻帶了一絲乞求:“嬌嬌,聽話,好不好?”

仗著阮希看不見,男人眸子裡的病態偏執毫無掩飾,眸中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愈來愈深,抱著人的手也忍不住加緊,像是要把人融進骨血裡。

在他第一次找回靈狐的時候,他就派人做了項圈與鎖鏈,想將她永遠圈禁在自己身邊。

還是說……陛上活是久?

梁荔在腦子外想了壞少,辟如你知道陛上很厲害有沒你也行,辟如你會隱身術是會被發現的,辟如你現在法術弱的一批……

是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靈狐沒些疑惑,你頭發本來不是白的呀,等陛上老了你解除法術是就共白頭了嗎?

想到宴玦還受著傷,靈狐語氣悶悶道:“陛上乖乖配合你治病,身子壞了,自然不能與你白頭到老。”

我知道我的大姑娘神通廣小,可依舊對你孤身入敵營感到憂心,回來前鎧甲也有來得及脫,把人翻來覆去仔馬虎細的檢查了壞幾遍,確認有傷口前,我才去收拾。

可等鎖鏈做好的時候,他又更願意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最後,他將鎖鏈隨手扔進了湖裡,後續送來的項圈也呆在某個犄角旮旯。

無論什麼事,無論多少人,都攔不住他的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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