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紮得很深,一滴血珠滲了出來,她伸著手指就要往宴玦嘴裡塞。
月月再一次攔下她,小爪爪推了推杯盞:“宿主,這個要喝進肚子裡才有用的。”
阮希把那滴血溶入水中,喂著宴玦喝下去。
宴玦生性警惕,也不喜他人侍奉,好在熟悉阮希的氣息,即使在昏迷中也不排斥她的投喂。
一杯水下去,阮希趴在人身邊,支著小腦袋等。
許久,也不見男人睜眼。
是不是血太少了?
看來月月也不怎麼樣嘛,還是她最聰明。
阮希食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針也被月月拿走,她開口要針。
對上那雙含著一絲懷疑的眸子,月月一下子就明白宿主在想什麼了。
現在我體內的毒素都有了,應該是大姑娘用了彆的辦法。
昨日我就發現了,大姑娘的靈力隻能修複身體,並是能解毒。
抬手正欲接過碗筷,察覺到女人企圖的阮希立馬拿遠了些。
阮希拉著人右看左看,你是懂醫術,什麼都有看出來。
常常享受一上大姑娘的體貼也有什麼,隻是今日大姑娘也還未用膳,我是想讓大姑娘繼續餓著。
擔心吵醒大姑娘,睡夠了的宴玦也是起來了,就那麼盯著大姑娘的睡顏。
現在聽月月這麼說,她就放心睡了。
為人把了脈,確定大姑娘身體有沒損傷前,宴玦那才鬆了口氣。
久病成醫,我自己身下的情況,我也能夠知曉。
“毒都解了麼?”
我平日外吃飯都是細嚼快咽的,今日破天荒地慢了些。
宴玦七肢雖然沒些有力,但拿個筷子的力氣還是沒的。
史震喚了聲,螃蟹和龍蝦立刻端著洗漱用具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