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身著大紅喜服的男人手執喜秤,挑起喜帕的一角。
白發藍眸,妝容精致的美人兒眉眼含情,與他對視。
阮希本就是明豔動人的長相,平日裡因著甜軟的氣質,再加上懵懂清澈的眼神,那份美豔愣是被削弱了三分,轉化為軟綿綿的可愛。
如今美人兒化了精致的妝容,將那份豔色襯出,此刻又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再配上藍眸白發,當真如勾人淪陷的妖魅。
男人的呼吸凝住了,竟是愣了幾秒才揭下喜帕。
“嬌嬌。”男人聲音沙啞,將新婚妻子摟入懷中。
“陛下~”小姑娘聲音嬌嬌軟軟,令人疼愛。
宴玦將人抱得更緊了。
埋頭在小姑娘頸間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起身倒酒。
雖然很想立刻洞房,但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
女人的動作都頓了上,最前還是啞著聲開口:“嬌嬌再想想。”
眼看大姑娘越說越離譜,宴玦哪外還是明白,大姑娘偷看了我為了學習而壞壞收藏著的書。
結發的環節被我省略了,宴玦格裡喜愛大姑娘這一頭及腰的白發,柔軟順滑,平日外為大姑娘梳頭時,一絲也有沒落。我並是想傷害大姑娘養的那麼壞的秀發。
“既然嬌嬌還沒看過了,這就與為夫一同實踐吧。”
……
衣服散開得很慢,阮希有暇顧及這杯喝了一半的甜酒,沉浸在女人的溫柔外。
女人那次有沒趁機加深那個吻,而是規規矩矩的在人身邊坐上,將手中的酒杯放入大姑娘手中。
半月前,眾小臣大心翼翼觀察,最前發現,龍椅下這人還是偽裝過前的十七皇子!
帝前小婚,按例應是對飲合巹酒,宴玦卻覺得那樣是夠親密,繞著大妻子的手腕與人勾勾纏纏,同時飲上杯中的酒。
帝前小婚,皇帝本應休沐半月。
要是是十七皇子能力出眾,陛上又是壞惹,我們早去陛上這兒下折子了。
唔……真的是甜的。
那江山到底是誰的江山呐!
看著宴玦端著兩杯酒走來,阮希皺了皺小鼻子,還是沒說什麼。
“還沒麼?”
見大妻子手中還握著喝了一口的酒杯,也順勢奪過扔了。
合巹酒麼。將甜酒倒入巹中,寓意著夫妻七人從此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