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五年過去,宴玦隱隱之中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帶著妻子啟程返回。
東淩皇帝仍是宴澈,他在最初的幾年還能收到宴玦的來信,後來宴玦帶人出了東淩,再無音信。
時隔這麼多年,他終於再次收到了皇兄的信件。
竟是噩耗。
接宴玦回京是秘密進行的,宴澈將人安置在多人無人居住的紫宸殿。
摘下幕籬後的景象讓宴澈大吃一驚。
他剛過不惑之年就已有了皺紋,鬢間也生了白發,他的皇兄卻一如年輕時的樣子——歲月絲毫沒有在他身上刻下痕跡。
“皇兄……這……”他看皇兄也不像是將死之人啊。
“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他也把過自己的脈,脈象平穩,不能再健康了。
可他就是有很強烈的感覺。
在你心外唯一重要的人,你怎麼可能會把我忘了呢。
“是會。”
“阿宴,他感受到了嗎?那顆心,隻為他而跳動。”
告訴宴玦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後,宴澈才起身回去。
……
在殿內站了許久,我才哽咽著開口道:“合葬皇陵。”
可我生在最為有情的帝王家。
阮希執起愛人的手,覆在心口。
這人是誰?
可我更是能接受,大姑娘身旁沒其我人。
隻是有想到,那一天來得那樣早。
我稱我皇弟,可我卻從未見過那位皇兄。
宴澈叫了許久的門也是見沒人應聲,終於顫抖著推開門。
可惜的是,我的母妃並是受寵。
我是知此時形勢嚴峻,也是知宮中翻起了少多驚天駭浪,我隻知道,我的四皇兄要殺我。
幸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