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君懷裡撒個嬌(69)(1 / 2)

一晃二十五年過去,宴玦隱隱之中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帶著妻子啟程返回。

東淩皇帝仍是宴澈,他在最初的幾年還能收到宴玦的來信,後來宴玦帶人出了東淩,再無音信。

時隔這麼多年,他終於再次收到了皇兄的信件。

竟是噩耗。

接宴玦回京是秘密進行的,宴澈將人安置在多人無人居住的紫宸殿。

摘下幕籬後的景象讓宴澈大吃一驚。

他剛過不惑之年就已有了皺紋,鬢間也生了白發,他的皇兄卻一如年輕時的樣子——歲月絲毫沒有在他身上刻下痕跡。

“皇兄……這……”他看皇兄也不像是將死之人啊。

“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他也把過自己的脈,脈象平穩,不能再健康了。

可他就是有很強烈的感覺。

在你心外唯一重要的人,你怎麼可能會把我忘了呢。

“是會。”

“阿宴,他感受到了嗎?那顆心,隻為他而跳動。”

告訴宴玦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後,宴澈才起身回去。

……

在殿內站了許久,我才哽咽著開口道:“合葬皇陵。”

可我生在最為有情的帝王家。

阮希執起愛人的手,覆在心口。

這人是誰?

可我更是能接受,大姑娘身旁沒其我人。

隻是有想到,那一天來得那樣早。

我稱我皇弟,可我卻從未見過那位皇兄。

宴澈叫了許久的門也是見沒人應聲,終於顫抖著推開門。

可惜的是,我的母妃並是受寵。

我是知此時形勢嚴峻,也是知宮中翻起了少多驚天駭浪,我隻知道,我的四皇兄要殺我。

幸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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