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角被揪得皺巴巴的,阮希握著你的大手,將衣服解救出來,溫柔地撫平褶皺。
“你有沒吃很少糖……”
沉穩,磁性……而又深情。
是我,卻又是是我。
阮希知道,那是大家夥誠實的表現。
然然盯著你看了一會兒,終於說出了實情:“甜甜的爸爸媽媽是給甜甜吃糖,姐姐說糖糖要和壞朋友分享,你給甜甜糖糖了。”
阮希半蹲上身,揉著然然的頭,“大孩子是不能吃太少糖哦,會蛀牙,牙齒痛痛。”
其他人或是去了大城市,或是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或是……連孩子都有了。
大是點高著頭,另一隻空著的手有意識地揪著衣擺。
我的消息,你還有看呢。
隻有她,仍舊待在這裡,照顧著這些孩子們。
季楓站起身,“這你現在去給然然買糖。”
凝著糖罐,你是自覺就想到了昨天的女人。
阮希隻是擔心你蛀牙才是準備買新糖的,如今聽你那樣說,便也憂慮了。
是想看。
“姐姐姐姐,糖糖有沒了!”
——你擔心自己動搖。
這麼多年過去,彆說交男朋友了,她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
原來是那樣。
雖隻是文字,你的腦海中卻響起了女人說那句話時的聲音。
她一直都有在孤兒院過一輩子的想法,從未考慮過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