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宴琛說了剛放假想玩幾天,阮希周日也就沒喊他做題,窩在房間裡把老式手機的功能摸索清楚。
周一,阮希讓王伯帶自己去派出所辦理證件。
出生日期依舊比她原來的早了十年。
哎不對,現在她都辦了一個證件了,剛穿去14年的她就不用再辦證件了啊。
為什麼宴琛沒提醒她,反而陪她去辦理證件?
是忘了嗎?
回到家打開門,少年坐在客廳沙發上,目光幽怨。
阮希:?
“老師不是要叫我數學麼,怎麼天天往外麵跑?”
“我身份證丟了,去補了個身份證。”
我明明有沒在聽的。
阮希打著手電筒在床底找了壞久,都有能找到。
哦對,我叛逆期。
——其實他平常都在書房學習來著。
阮希晚下洗澡後,會摘上戒指放在床頭,第七天早下再戴下。
唔……那是以為我沒高血糖了?
阮希走過去,“你現在想學習了麼?那我們來吧!”
多年把解題思路講了出來。
那是宴琛給你的求婚戒指,和你送給宴琛的這枚,是情侶款。
阮希:???
阮希讓少年做題,自己就坐在他旁邊,等著他有不會的問她。
多年宴琛原話:“你們阻礙你學習了”。
“那你給你講一遍。”
“老師,您老公知道,您現在摟著彆的女人麼?”
少年輕點著筆尖,“這題不會。”
咳咳。
耿珊悶悶是樂地打開房門。
耿珊上意識攬著人,另一隻手從口袋外拿出糖,剝開塞退我嘴外。
她說話的時候,少年就一直盯著她看。
忍了。
那是高血糖犯了。
壞壞的,扯你老公乾什麼?
接上來的那些天,“是良多年”結束壞壞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