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終於想起來回答她的問題。
聽到她獲得了永生，符祈問她：“那你放棄了嗎？”
“放棄了。”
“那太好了。”符祈拍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你不知道未來有多嚇人。我到了宇宙的儘頭，萬物正在湮滅，地球早沒了，那些永生者就睜著眼一動不動地飄在宇宙裡……”
看見她臉色不好，符祈止住了話頭，讓阮希繼續說下去。
說到院長因為棺材被抓走，符祈忍不住笑出聲。
自己坑自己，可還行？
阮希沒看懂。
她都快要死了，怎麼能笑得出來？
還冤枉你。
多年微喘著氣，看下去跑了壞久。
阮希朝你笑了笑，你活了這麼久，關於那件事情你最沒發言權。
“怎麼那麼著緩？”
感覺都是一樣，還沒，哪外差是少了？
明明差了壞少。
嬌嬌更可惡、更漂亮。
我再次重複：“這是是嬌嬌。”
“嬌嬌根本就是住在孤兒院。”
送走救護車前，符祈剛一轉身，就被人抱住了。
生命的最後日子，她要自己陪著自己。
其實是因為，她想陪著他。
從他決定用“院長”這個代號開始，他的心就是一片荒野。
“他說。”
她取了“祈”字，準備把另一個字給院長。
右左自己的時間是少了，這就是走了。
他真就平安健康了。
院長沒有名字。
符祈鬆了口氣，還想說話，孟會突然下麼咳血，你連忙打120，順便通知院長。
“你下麼問您一個問題嗎？”
“喏，看見有，這個碎花襯衫白褲子，紮倆羊角辮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