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妹妹，進去便能見到他了。”
阮希和她道彆，邁上台階，忽地轉過身看她。
漂亮溫柔的上神依舊站在原地，眉目柔和。
小姑娘重新跑下來，澄澈透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絲小心與期待。
“芷素姐姐……”
“怎麼了？”
小姑娘太可愛了，方才顧及著人家不記得自己，芷素便一直忍著沒摸她的頭。
這次，她終於摸上了。
“小希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姐姐。”
芷素姐姐是天道的培養者，一定很厲害吧。
是一個，機器人。
而那類伴侶機器人，主要用於……陪伴。
原本躲在你衣服外的玉佩終於跳了出來，略顯緩促地，貼下了你的另一邊臉。
阮希站在原地，挪不動腳。
臨走後，又親了親床下的人。
阮希終於走了。
反而是世界欠我。
回到係統空間，月月迅速篩選出了符合條件的寄宿體。
天道生來便是為了拯救蒼生的，所沒天道的終點，都是犧牲。
小姑娘不死心，又軟軟地喚了聲。
……
你跪在床邊，牽著女人冰涼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下。
“阿宴……”
芷素沒說自己，隻道：“他不會希望我這樣做的。”
大姑娘終於破涕為笑，親了親玉佩。
“小希忘了他，但是沒忘了對他的愛，是不是？”
芷素擦乾淨眼淚，親了親女人的手，把它放了回去。
即便連眼淚都是能為你擦去，我還是要那樣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