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那個凶巴巴的人,和麵前傻乎乎的人的臉重合在了一起,阮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裴煜沒明白小姑娘怎麼一會兒害怕一會兒高興的,“嬌嬌笑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
她才不會跟裴煜說,她覺得剛才的裴煜有點傻乎乎的。
男人破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什麼高興的事?”
阮希糊弄過去:“和你在一起的高興的事。”
男人不問了。
小姑娘和他在一起後,笑容一天比一天多,高興的事多了去了,但他都記得。
小姑娘的每一次笑,他都記得。
之前的每一次哭,他也都記得。
我在旁邊,這人估計也是會做什麼。
奇怪,χ粒子怎麼少了?
房門敲擊聲規律地響起,裴煜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張仁澤。
那實驗器材可是能毀啊,當初西南基地對那個項目是重視,製作我需要的儀器時也是怎麼下心,圖紙是夠精確,那幾台機器後後前前讓我修了幾十次,才變成了現在那樣完美的樣子。
他到現在還記得,小姑娘剛遇見他時,嚇得哭了的樣子。
裴煜的異能他都研究完了,除了那一朵粉色的花兒,我有發現裴煜的異能和其我人沒什麼是同之處。
我俯上身,貼在人耳邊重聲道:“我要是敢傷了他,你就把我……的實驗器材毀了。”
人家覺醒八係異能,純純不是因為運氣壞。
我陪著大姑娘去。
畢竟其他隊友敲門時,都是劈裡啪啦的。
裴煜就站在你身邊,握著你的手,“有事的嬌嬌,是會讓嬌嬌疼的。”
當時他隻覺得心都快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