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纏在她手腕上的藤蔓,順勢圈住了她的腰。
往日被藤蔓支配的記憶讓她不自覺戰栗了下,緊跟著耳畔傳來了男人的輕笑。
阮希現在就站在他腳背上,教訓人的最快方式就是踩他的腳。
“還說不說了?!”
對裴煜來說,小姑娘那點力氣跟撓癢癢似的。
他剛才隻是覺得小姑娘很可愛,便忍不住笑了。
現在也想笑,不過要忍住。
不然小姑娘會誤會更深。
“說。我都說。”
裴煜享受得差不多了,小姑娘病剛好,他不想讓她站太久,終於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把椅子。
他坐上去,將人圈在自己懷裡。
許久沒有坐到他懷裡了,如今重新回到他的懷抱,阮希比過去的一個月都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她是有多麼想念他。
她也不計較男人這次使壞了,輕哼了一聲,靠在他懷裡。
自從他們結婚後,這人就越發壞了,動不動就要調戲她,勾她,逗她。
他們剛認識和剛在一起時,裴煜特彆照顧她,事事順著她,從來不會逗她,還經常傻乎乎地對著她笑。後來她在東部基地生活時,學了許多現代化詞語,感覺裴煜挺符合他們說的“哈士奇男友”。
結了婚後她才知道,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二哈,分明就是一頭餓狼。
專吃她的餓狼。
原本傻乎乎的笑也逐漸消失了,每次他笑,阮希就感覺他“不懷好意”,又在腦子裡想什麼新鮮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