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高煊那小子待得住,這比北京的氣候好多了啊。
程瀾看了一會兒,合上資料。
既然來了廣東,回頭她還是去廣西的烈士陵園祭拜一番吧。
那些烈士可是高煜的救命恩人啊。
她把他們的妻子、妹妹弄到會所上班,還是不夠的。
那就讓高煊開車載她去好了。
她拿起床頭的電話給高煊打去說了這件事。
高煊自然是滿口答應,其實清明、重陽他也去了的。他離得近!
還有那一次去救他大哥犧牲的、他的兵也被埋在同一個烈士陵園的。
那些人的家裡人,大嫂也都各收了一個在自己的私人會所。
如今,他手底下那幫被大嫂宴請過的家夥,提到她也口口聲聲都是‘大嫂’。
哦,不隻。
得知他大嫂月月給前線捐五萬刀之後,好多戰友看到他都說的是‘咱大嫂’如何、如何。
搞得他家老大忽然就兄弟滿軍營了。
程瀾掛斷電話。嘖,收入下降後,她又變回之前節約的樣兒了。
之前一年她可是隨時隨地都拿著手機在打電話,不在意那一分鐘十幾塊的花費的。
500萬的起拍價,那麼多競爭對手,翻倍簡直是毋庸置疑的了。
她多給點首付吧。不然真怕之後一年出什麼狀況。
現在先要保住地,然後再說開發的事。
1000萬她已經全轉到名下地產公司的公賬上了。
她計劃付六七百萬,留三四百萬來打造。蕭氏不是能給墊付一半麼。
這樣才能確保明年萬一出事,她也能籌夠錢啊。
這跟用20年的時間月供房子以及倉庫可不一樣。
既然都學了香港轉讓土地不用付全款,那以後國內買房子是不是也可以隻付個首付,然後月供?
那老百姓買房子可就簡單多了。
估計還得再等等,畢竟住房改革的政令都還沒有發布呢。真提上日程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五點半蕭應打內線電話問,“晚上想吃什麼?”內線電話不收錢的。
程瀾道:“回了廣東就吃粵菜吧。”
“成,酒店頂樓就有一個不錯的粵菜館。那裡?”
“好,客隨主便。”
蕭應笑,“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請客了?你可是在國外掙大錢的人啊。”
“剛經曆了股災,生意直落了兩成半。差點就隻能裁員了!而且,後天我還得砸下千萬買地,你才有大單做呢。”
“瞧你這小氣勁兒。行,我請客就我請客。”
頂樓的夜景自然是很不錯的,服務員還開了配菜的洋酒。
程瀾想起蕭應送她的兩瓶82年拉菲,“怎麼人家還沒開始上市,你就拿到了?”
“我留學的時候跟羅斯柴爾德家的某個旁支子弟是同學。拉菲就是羅斯柴爾德莊園的啊。”
這個家族程瀾也有所耳聞。不過,“他們真的那麼有錢,富可敵國啊?”
這個國肯定是大國、富國了。小國、窮國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應點頭,“聽說是,但具體也不好說。畢竟經過一戰、二戰,他們被德意誌和毛熊國也整得有點慘。”
程瀾道:“他們本來就是靠發戰爭財發家致富的,又在戰爭中失去大量財富。其實也是一個輪回了。”
蕭應道:“看你這樣子,似乎對自身財富有些不滿足啊?”
“一場股災,讓我看到了真正巨富的實力。換你,你滿足啊?”
蕭應搖頭,“肯定不滿足啊。哪個國家的地產商混得像我們華國的這樣潦倒啊?我都快成建築商、包工頭了。”
程瀾道:“那不就結了。華國經濟接下來肯定會有一次騰飛,就像其他國家大發展時期一樣。發展速度超級快的那種騰飛,一飛能飛二三十年。咱們倆的年紀,都可謂是正好趕上了。天時有了,地利和人和還能落下麼?這一場騰飛,我是不願意缺席的。”
蕭應頷首,他也一樣。好歹他等到了明年、最遲不過後年就要出台的住房製度改革。
以後會少分直至不分福利房了,取而代之的會是商品房。那樣他們房地產商更有用武之地。
程瀾舉杯,“敬這個時代吧!”
兩人碰了一杯,蕭應道:“也得敬為了維護安定流血犧牲的解放軍們。”
他們能這麼太太平平的掙錢,都是因為有人在前線、在邊境拿命在拚。
程瀾的聲音不自覺就低沉了下去,“是的。”
第二天可以實地去看那兩塊地。
程瀾換了一身輕便衣服、方便走路的鞋子坐蕭應的車過去。
估計也不是蕭應自己的車。但他人麵廣,蕭氏在深圳也已經有分公司了。
所以他能搞到一輛車開再尋常不過。
今天自然不隻是他們去,所有要參與拍賣的公司,甚至是中央來的領導還有那十七位市長都要去。
那位外資領導小組的副組長,也就是胡瑤的上司看到蕭應和另一個女的這麼親近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程瀾兩眼。
這一看就認出來了,畢竟上過不隻一次報。
“原來是程老板啊。還沒有謝過你幫我們介紹的那一群外商啊。”
上次飛過來的山姆等人,多多少少都是有所投資或者捐贈的。
小胡是說過她愛人和程瀾是多年老友。
所以把程瀾認了出來,這位副組長也十分熱情的和她說話。
程瀾忙道:“應該的、應該的。不過十月份漂亮國股災了,後續的投資可就不好說了。”
“是啊,咱們還是得自力更生才行。”
程瀾道:“內資、外資,兩手抓、兩手都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