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瀾笑了一下, 笑容中有些甜蜜。國外的人要回來了呢!
以馬丹陽和邱鑫泉對程瀾的了解,也是看了這個笑容就知道她真的是有人了!
好吧,也難怪徐懋寧會死心了。
一次、二次都不是他。
不過, 邱鑫泉前些天就在盤算, 程瀾在國外偷著生的孩子應該都滿周歲了啊。
那她是幾時就有人了?總不能真找了個贗品吧。又或者是外國人不太在意是不是已經有孩子了?
但程瀾沒說,他就什麼都沒問, 也沒和馬丹陽以及任何人說。
那畢竟是程瀾的隱私。
隻是笑道:“我媽說謝謝你給她送的護膚品,擦了效果挺好的。但是讓你不要再破費了。”
程瀾笑道:“不破費, 不算什麼的。我拿的批發價。”
馬丹陽咬著牙拿三個月津貼給她媽媽也買了一套。
聽程瀾輕描淡寫的說不算什麼,磨磨牙道:“狗大戶!”
不過,程瀾這個事真做得特彆的愛憎分明。
當初大院裡的人說程瀾當模特兒這件事壞話的時候, 隻有閆阿姨和邱媽媽替她說話。
彆說彆人, 就肖晚她媽以前對程瀾說不上好, 不是也沒得麼。
程瀾看看馬丹陽, 一臉痛心疾首地道:“馬連長、馬丹陽同誌,請問你的素質在哪裡?你可是受黨和國家教育多年啊。”
“閉嘴, 你就是大戶!“
“哈哈哈,今時今日, 你還敢打土豪、分田地不成?”
接下來, 程瀾順利去韓國觀摩了一周,漢城已經在沉浸式的預備奧運會開幕式。
不過, 他們的經濟情況她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當然少不了找當地的華人留學生買消息以及自己觀摩了。
然後8月14號回的北京。同樣是不需要倒時差的。
還有三天小姑子就要結婚了嘛。
不過, 她目前是‘寡婦’的身份,還是不要太主動積極的去幫忙了。
叫她呢, 她就去;沒叫她,她就到時候吃酒席的時候再去。
高睿聽得失笑,“大熱天的, 在家歇著好了。”
他此時住在北京軍區那套房裡,這樣有什麼老三一家爬個樓就能來喊他去搭把手。
反正之前住華僑公寓主要也是因為舒敏藏不住事。
不過,因為他一直身體不太好,高璿兩口子也沒找他。
程瀾也是這個意思。她白天就在這裡看電視,有什麼事找她幫忙也是喊一聲就行。
但沒喊她肯定就樂得躲清閒了。她又不是什麼勤快人。
不過三嬸特地說了,是害怕她事情多,所以才沒有喊她。讓她千萬不要有彆的想法。
至於晚上,程瀾依然是住四合院。
她是開著皇冠車過來的,裡頭空調打開一點也不熱。
公媳倆正說著,電話響了。
高睿接起來,“哦,三弟啊,對,樓下那輛皇冠是瀾瀾的車。借去做送嫁開的車?我跟她說一聲,應該沒問題的。不過,怎麼這時候還在找送嫁的車啊?”
“彆提了,之前找的車壞掉了啊。我媳婦兒非得說兆頭不好。”
高睿失笑,“人會生病、車會壞,這不是挺正常麼。”
程瀾已經聽到了,直接道:“爸,讓三叔來拿鑰匙好了。這兩天就直接給他們用了。”
估計要辦事采買之類的,車子用得比較勤快。也不好拿公家配的車去。
再說了,三叔是野戰軍的,他配的車也不在北京啊。
高烽跑來拿的鑰匙,“大伯、大嫂,二哥帶著對象要進軍區大門了。他說請你們上去一起坐坐。”
他是二房的老幺,最近在幫三房乾跑腿的事。
高睿點頭,“哦,好。”
這個時候帶回來,二弟妹應該不會對人家態度不好才是。
不然都有砸老三家場子的嫌疑了。
他領著程瀾上去,“對了,高考通知書應該發了啊?”
程瀾點頭,“發了,娟子考上了中山大學一個比較冷門的係。聽說是總分上線,調劑過去的。”
“哦,那就好。考進去了還可以設法轉專業嘛。”
馬理惠聽到門鈴聲打開門,看到高睿和程瀾趕緊滿臉堆笑往裡讓。
“怎麼上我們這兒來了?我也是剛從老三家裡回來。”
程瀾進門換了鞋,喊了聲‘二嬸’。
馬理惠給她拿水果,說著看高濬也回來了,她察覺出了點什麼。
走到窗邊探頭看了一眼,就看到高煊領著個大概168左右的姑娘往大樓裡走。
馬理惠擠出了一個笑容,自言自語一般的道:“好歹是考上中山大學了。這注定要進門的,我今天態度一定得好點。不然讓人說我看不起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冤不冤啊?”
老爺子都發話了,而且說了對高濬和高煊在部隊的前程有影響,她肯定不敢再攔著了啊。
所以,杜娟這頭一次上門來,明麵上還是賓主儘歡的。
三房在忙活高靈出嫁的事,中途三叔、三嬸也過來坐了坐,表示了一下對高煊這個侄兒的重視。
三嬸還對高煊道:“正日子按老規矩得你把你妹背下樓,送上車。”
高靈是三房長女。她弟弟還小,還在念初中。這種場合派不上大用場。
如果高煜還在,這事兒估計就安排給高煜了。
高煊點頭一口應下,“三嬸放心,彆說有電梯,就是走樓梯我也把她背下去。”
程瀾失笑,“少立旗子,看回頭電梯真壞了。”
三嬸點頭,“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
吃過晚飯是程瀾把杜娟領回去住的她那裡。
不然就得去住軍區招待所了,直接住高煊家裡會有人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