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戰清點頭, “你來,爺爺單獨給你加練。這才是有發展能享受的待遇。”
確實下午有些熱了,他也擔心小壯士中暑, 便想帶著他在陰涼的地方給他開小灶。
結果程程不買他的帳。
他隨時都可以和太爺爺玩。可跟這麼多小哥哥、小姐姐玩的機會卻不多。
於是他跑到悅悅帶的那個班報到去了。
然後, 很快就湧入了更多暑假不想帶小孩的中產或者有錢家長,都想把孩子往這裡送。
肖晚問程瀾, “上限是多少人?”
“一個連吧。”一個連100人,多了這個院子就不好擺了。
然後其中一部分可能還需要安排吃住。
肖晚比了個OK,“好!”
有她張羅, 程瀾就和高戰清一起在屋簷下看著。
小地主也把他的一兒一女給送來了, 晚上直接住這裡睡通鋪。
他自然也受到了婚禮的邀請, 當年高煊去過他家休養嘛。
小地主朝高戰清恭敬的打了招呼,然後挨著程瀾在屋簷下落座。
他道:“聽說程家村的人明天集體火車到站。”來了些代表喝喜酒。
“是的, 我讓他們也全部去住成都軍區的酒店。瀟哥會負責開酒店的軍用中巴車去接的。”
她這裡沒有空房間了, 暑假生意挺好的。
所以才想要擴大營業規模。
但又不想把整個四合院就搞成了民宿, 所以買那個酒店挺合適的。
高戰清本來正看著悅悅在網兜下匍匐前進,聽了這話扭頭道:“叫你六叔公住過來啊, 回頭我們可以說說話。”
“好!”
那就讓六叔公住奶奶那院空著的那間正房。他和奶奶也蠻熟的。
爺爺那屋空著的給林爺爺住。
28號下午高煊和杜娟到了北京,把行李往家一放就來看高戰清。
過來看到一群四到十歲的小娃娃穿著迷彩服,一部分在挑戰100米障礙跑。
這個是來回往複的, 實際上不用占地100米長。
還有一部分在站軍姿、還有一部分在練習向左轉、向右轉, 最後一部分在打軍體拳。
兩人對視一眼, 這是在乾啥啊?
杜娟伸手指著那邊一個矮墩墩、圓滾滾, 在練習向左轉、向右轉的,“那不是小壯士麼?”
全場最矮,太顯眼了!他是唯一沒滿四歲的。
高煊瞪大眼一看,那還真是他大侄子。
再看那一隊的領隊, 他大侄女。
杜娟又看到顧盼了,“盼盼也在呢!”
“這乾嘛呢?”
程瀾走過來道:“軍訓啊,老爺子閒著無聊訓練悅悅、盼盼還有程程。然後康莊和小魚兒加入進來,小地主的倆娃也加入進來。最後很多這裡的老顧客把孩子也送來。肖晚就張羅了一個連的娃娃兵軍訓。
正說著,悅悅那個班的十個人基礎練習過關了。
幾個個子高的跟著教官去搬墊子和跳馬的台子出來練習跳馬。
還有一隊過關的,去那邊沙坑練跳遠。
高煊和杜娟忙喊道:“大嫂——”
程瀾下巴微抬,“老爺子在那邊回廊上坐著看軍訓呢,過去吧。”
兩人趕緊過去打招呼。
等晚上杜娟就住程瀾這裡,高煊回軍區住。
馬理惠對高煊道:“服了你大嫂了。原本是讓她看著三個娃加你爺爺。結果搞出這麼一個新項目來了,一老三小也讓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這個暑假據說是準備辦四期,一期平均是8000元的收入。
就提供場地和十個退伍兵當教官。
“聽說最後還要走分列式,讓你爺爺站在回廊上閱兵。”
高煊聽到這裡沒忍住,笑趴在了桌上。
“老爺子也陪著他們玩兒啊?”
老爺子在自家轄區肯定是閱過兵的。但這閱娃娃兵,還隻有一個連,他就純是陪著玩了。
馬理惠道:“你大嫂說的時候,他答應了啊。一百個人,有六十個人留宿,每十人一個生活老師。還有正兒八經的軍醫,從廣州陪著她們母子一路走南闖北的。你大嫂玩得是真的明明白白的。哦,那些娃娃兵有24個特彆優秀的還要在你的婚禮上表演軍體拳呢。我覺著,讓你們沾沾這麼多娃娃的喜氣挺好的。”
高煊笑得不行,“有板有眼的啊。大嫂不賺錢誰賺錢?”
“那你彆跟她提賺錢這茬。說是因為人民幣貶值,她做出口生意的,今年要因此虧三五千萬呢。如果人民幣繼續貶值,還會擴大虧損幅度。好在投資房地產能找補些回來。但人民幣貶值是年年都有的事,房地產可說不好。我看她不太看好這一次的房地產改革。你和杜娟海南的房該賣的時候也抓緊賣。”
高煊道:“大嫂還挺愛哭窮啊!”
馬理惠道:“她之前捐款多,好多人想拿她當肥羊呢。除了官方讓為災情捐款,她一律都沒理會。現在也不少沒拉到捐款的在背後嘀咕她就會做表麵功夫。所以她時不時哭一哭窮,也是必要的吧。”
高煊收起笑容,“這可真是人紅是非多!沒事,大嫂心理素質非常過硬的,她才不會拿那些慈善組織的人的嘀咕當回事呢。而且,她也不是光會做表麵功夫。她捐資助學,比九年義務教育還早呢。一直默默的做,也沒張揚。但她那個人的便宜,絕對也不是那麼好占的。”
高濬和高璿、高煜是6月29號晚上前後腳到家的。
老高家這回人回來得特彆齊。晚上就在老爺子那院擺了兩大桌。
方真還在溫泉彆墅沒回來。
看到那一連的娃娃兵,他們三叔侄也笑得不行。
呂芳道:“其實真的不錯的。盼盼這幾天活動量大,食欲大開呢。悅悅和程程也有所增加。”
高濬看看高煜,“小子,聽說你下個月起要當代旅長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