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瀾想了想, “沒事,不用。這是杳杳的房子,和蘇珊不相乾的。”
她能猜到蘇珊的敵意跟什麼有關, 但不知道是是什麼事誘發了她的這個想法。
不過,程瀾也不想深究。
其實是蘇珊今天打開保險櫃取首飾,赫然發現六年前蕭清遠在拍賣會上以300萬的價格拍下的一套首飾。
那是當年蕭清遠準備送給程瀾的, 在程杳首次在上流社會露麵的party上戴。
程瀾沒要他的,明確拒絕。
沒想到一直放在蕭清遠最常居住的彆墅裡在。
21號程杳去公司了,程瀾等人就在小彆墅休息。
這些天她們都在到處逛耍, 今天就休養生息。
三個孩子在草坪上玩耍。
蘭草還給他們帶了高爾夫球杆和球出國來,三個人自己畫了球洞在那裡揮杆。
蘭草跑前跑後的照看, 還背著個水壺。
程瀾和程昕, 還有二位老太太就坐在兩把大遮陽傘下看著。
紐約飛巴塞羅那七八個小時, 巴塞羅那比這邊快六個小時, 比北京慢六個小時。
這個時差就沒有太嚴重了。
明天早上八點飛,按道理下午三四點抵達。但因為時差就成了晚上九十點才能到。
然後去酒店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估計折騰到十一點才能睡下。
23號倒時差。24、25號白天在巴塞羅那逛一逛,25號晚上入場看開幕式。
26好繼續逛耍一番,27號去看跳水比賽。
然後再在西班牙玩三天, 7月31號飛回去。
在漂亮國前後是待了半個月, 西班牙是一周。也都算是比較從容了。
二位老太太說這樣的強度她們沒問題。
梁旅長一家是4號離開。送了他們坐火車去深圳喝王千惠的喜酒。
反正回北京機場也要五個小時,然後再飛三個小時。
不如直接從石家莊坐14.5小時的臥鋪火車了, 中間睡一晚上。
5號一早就抵達深圳了。
5號是七夕嘛,千惠姐選的七夕擺酒。
還是托的人預訂的火車包廂。暑假學生出門的多, 但會訂包間的人反而少。
然後就在香港待到八月底。海洋性氣候,夏天其實不熱。尤其她們家還在半山,比山底的溫度會低幾度。
新房子重新裝了一下, 正好入住。
程昕看看程瀾的行事曆,“你這安排得緊鑼密鼓的啊!”
程瀾點頭,“還算好了,兩個孩子的身體都不錯。回頭在香港再待25天,一起啊?”
“不一定能待那麼久。”程昕看到程瀾中間還要見縫插針去石家莊四天,嘖嘖道:“果然是少年夫妻啊!”
程瀾也沒好多解釋。事情還沒有公開呢,回頭昕姐就知道了!
程昕繼續道:“所以說啊,找當兵的有什麼好?一年到頭才聚幾回?”
“軍營裡沒什麼女人,麵對的誘惑少。”
程昕道:“高煜那樣的年輕軍官,在女兵們眼底就是香餑餑。好在他一心往上發展,絕不會沾染桃色事件。”
有心上進的人,絕不會讓自己陷於那樣的緋聞裡。
高煜對所有女性都是敬而遠之的。
要不然,就算沒什麼事,被無辜扯上曖昧關係也說不清楚。
程瀾除了對兩人的感情有信心,也是基於這一點所以比較放心。
如果他堵上前途都要亂來,那也不值得她愛了。
她道:“我國慶從漂亮國回來,就會留在軍營了。”
兒女都送去幼兒園、托兒所了嘛。
她隻是寫寫論文,待在石家莊也可以。唉,如果華國能早點接入因特網就更方便了。
嗯,蘭草留下來全心全意替她照顧孩子也好。另外還有公婆時常在北京,肖晚這個助理也能搭把手。
就公司有事的話,她也可以召肖晚等人到溫泉彆墅那邊。
軍營到那裡隻需要三個小時,城裡出來一個半小時。
奶奶如今基本都待在那裡。這樣一來,她也不是就什麼都不管了。
要進城和兒女團聚,或者他們出來也方便。
在北京和石家莊中間租一個房子是明智的選擇。
以後公爹買彆墅應該也是在那一片了吧。
程昕想了想,“倒也是啊,你兒女都送進幼兒園,自己也就半解脫了。也好,你和高煜這日子過得。結婚七年了,在一起的日子還沒有一年。”
肯定隻是半解脫啊,隻是比從前孩子天天粘身上輕鬆一些而已。
程瀾道:“作為沒隨軍的軍嫂,我這是很正常的。”
程昕道:“早點生孩子也挺好的啊,把他們都送進幼兒園了,你也才27歲。”
“我還有五年博士要攻讀呢。”
五六年能搞定,她爭取五年吧。到時候就32歲了!
程昕道:“那誰想老啊?生老病死,時間對誰都是公平的。”
程程忽然喊道:“媽媽——”
原來,他進球了。但是媽媽沒有給他喝彩,他特此提醒。
程瀾趕緊比了個大拇指:“嗯,好棒、好棒!”
方真瞅著三個小孩的動作,扭頭和於奶奶道:“我怎麼覺得他們像是在打門球?”
隻有門球才這麼和緩的慢慢把球推進去啊。
這是老年人裡最愛打的一種球了。
方真道:“程程,太奶奶和於太奶奶也想玩。”
程程招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