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2 / 2)

蜷縮在辦公椅上的奚舟律,裹著毛毯抱緊自己,意識逐漸渾噩,

昏昏沉沉地閉上眼。

再醒來……

“奚舟律?!”

“奚舟律你醒了?”

她茫然地睜開眼,看見那人焦急地將自己抱在懷裡?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分明是一樣的麵容,她卻能準確地分辨,這才是她的洛月卿。

“奚舟律你怎麼樣了?你前兩天突然冒起熱潮,然後就昏迷過去了。”

她發情期來了?

奚舟律怔了下,自從上次後,她的發情期就一直未出現,醫生檢查後也毫無辦法,隻能讓她多休息少操勞,林姨也差人尋了中藥,熬了半個月也不見效果,洛月卿兩人都放棄時,它卻突然出現了。

“奚舟律?”洛月卿見她不回答,忍不住又一次問道,奚舟律昏迷不過短短兩天,她卻瘦了一圈,比昏迷的人還要憔悴些。

奚舟律這才回神,淺灰藍的眼眸倒映著對方身影,想說些什麼卻隻冒出一句:“洛月卿,我好想你。”

她抬手勾住洛月卿脖頸,用力抱住對方,力度是少有的重,好像寶物失而複得,要將她揉到骨血裡去。

洛月卿不明所以,卻也回抱住對方,手在奚舟律的脊背上輕拍,低聲哄道:“沒事了、沒事了。”

奚舟律不說話,埋在她脖頸裡,偏頭咬住一塊軟肉,將齒痕一點點往下印。

她叼住的位置危險,靠近跳動的大動脈,是醫生反複強調不允許觸碰的地方,她隻要稍稍往前挪一點,再加深一點兒力度……

洛月卿感受到了卻不曾阻攔,長發與黑發交纏在一塊,如同藤蔓交織,密不可分。

直到奚舟律稍緩過來,主動鬆開牙,她才溫聲道:“奚舟律,你做噩夢了嗎?”

回應的是奚舟律沉悶的聲音:“嗯……”

“怎樣的一個夢?”洛月卿抱緊對方,試圖緩解奚舟律的痛苦。

奚舟律搖了搖頭,隻道:“那個不重要。”

洛月卿一愣。

便聽見奚舟律仰偏頭貼在她的耳邊,喘息道:“洛月卿,我們做吧。”

檀木燃燒的香氣驟然填滿整個房間,將屋外的寒氣隔絕,隻餘下隱藏在碳火中的栗子甜味。

向來為主導的Alpha被勾著脖頸,往下墜落。

黑色發絲在潔白枕套上散開,如同詭譎又複雜的花紋,同款的睡裙落在地上,露出白淨的肌理,像是燒製困難的名貴白瓷,勾著人描出一朵朵豔麗的桃花瓣。

洛月卿有些克製,顧及著這人剛醒來,不敢太過分。

可奚舟律反倒不滿,扯著洛月卿的領口,似笑非笑地問:“洛月卿,你是不是不行?”

這對一個Alpha來說,幾乎是最不能接受的侮辱。

洛月卿桃花眼一眯,笑意凝在嘴角,不說話卻用行動表達了她行不行。

Omega一改往常的沉悶,斷斷續續地說著話:“再、再重點……”

“快點……”

“洛月卿你是不是沒吃飯?”

汗水從

細長脖頸滑落,落入鎖骨與肩頸構成的三角凹陷處,長發粘著身上,有些煩人,深色床單染上雜亂的水跡,隱隱有往下滲透的跡象。

纖薄的腰肢一下子繃緊,如皎潔彎月弓起,一陣戰栗後又鬆開,顫顫巍巍地落在床麵。

囂張言語帶來的代價是慘重的,即便是發//情期的Omega,也挨不住不停歇的繼續。

屋外的大雪越下越大,在玻璃窗上凝出一層薄薄的冰,將房間裡的情形遮擋。

可不知怎麼會有人會想著擦窗,線條勻稱的脊背按壓在玻璃上,印出長短不一的紋路,緊接著便一動不動,好像貪玩的孩子在感受著冰冷的溫度。

可奇怪的是,這人貼了那麼久也嫌冷,汗珠如水流一般往下落,有一種越來越熱的感覺。

突然聽見一聲巴掌拍打聲。

某個被惹怒的狐狸在低斥:“張開,躲什麼?”

“奚舟律,你是不是不行了?”

同樣的話被奉還,奚舟律緊緊抱住對方,討好似的將柔軟的起伏往對方唇邊送。

狹窄的窗沿讓人坐得艱難,不過卻極方便另一個人,一次次地用力頂入,換來的是溫柔而溫暖的包裹。

房間裡的木炭香被壓製,摻入了濃鬱的玫瑰香氣,並不難聞,讓人想起熱氣騰騰的玫瑰奶茶,這是能讓人抵禦寒冬侵蝕的好東西。

屋外好像有人敲門,但屋裡的兩人都不曾在意,水跡從床邊到窗沿,又落入浴室裡,熱氣彌漫開,水花劈裡啪啦作響,不見停歇。

奚舟律這場姍姍來遲的發情期結束得很慢,在這個冬日裡,被無限地拉長,洛月卿總會給予她更深刻、難忘的感受,以此來消除她夢魘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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