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點燃了汽油桶,要是月卿還保持龍身,墨提斯必然可以看見排排豎起的鱗片,那是獸類極其生氣的標誌。
墨提斯終於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想要抱著對方,卻被月卿單手束住雙手手腕,強勢地壓在前頭。
另一隻手則掐住腰,使之被迫抬起。
銀發女人俯身而下,堵住即將脫口而的字句。
旁邊窗戶還未來得及關上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被風吹得一下又一下地往牆上撞,彎月消失在雲層中,隻能瞧見一點點微光。
被束縛的手腕泛起紅印,在過分白皙的肌理上格外刺眼。
被壓住的女人嘗到窒息的滋味,無意識地曲腿掙紮,卻被壓得更緊,隻能越發往罪魁禍首那兒靠。
兩人相疊的重量讓床鋪陷下一個大坑,堆積的金幣與寶石隨之滑落,碰撞間發出脆響。
金色發絲不知何時鬆散,披散在錢幣與寶石之間,那反射的光將墨提斯的膚色襯得越發瑩白,淺灰藍的眼眸有著不輸於它們的光彩,特彆是在覆了層水霧,眼尾染上豔紅之後。
清澈乾淨又帶著幾l分脆弱的可憐。
剛剛還含笑戲耍的家夥,現在終於吃到了苦頭。
月卿故意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故意堵住全部,被咬住的唇瓣微腫,帶著淺淺牙印,晶瑩的水從嘴角滑落,平添幾l分綺靡。
彆忘記了,惡劣、蠻橫、貪婪都是鑲在龍身上的形容詞。
既然女王陛下不肯付出相應報酬,那她就連本帶利加上補償,一起和墨提斯討回來。
掐腰的手往上,從扯落的領口進入,平直的一字鎖骨不知何時多了一片紅,但也無人理會。
壓著腿的膝蓋滑落,無意往上一頂。
被堵住的唇齒擠出一聲悶哼,墨提斯頓時一抖。
小女王這才知道怕了,慌張搖頭表示自己錯了。
可惡龍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那曲折的腿不僅沒有往下挪,甚至還故意打著圈。
金幣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在薄皮上印出雜亂圖案。
清風卷起落葉,無人理會的小巷發出疼痛的喊聲。
凱烏斯捂著後腦勺,坐起來,扭頭看向周圍,表情從迷茫到憤怒,直接踹向旁邊人。
“萊夫!”
那人才從昏迷中掙脫,下一秒就捂著腦袋,發出啊喲啊喲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跟在伊沃身後,要教訓她一頓嗎?”
“我不知道啊,剛剛不是你喊的動手嗎?我還沒有念出咒語就被打暈了!”
“我也一樣,”凱烏斯咬牙切齒,猜測道:“難道有人在保護那個私生女?”
“伊立安娜家族?”
“這怎麼可能?他們不是根本不重視這個婊子嗎?”
凱烏斯皺著眉頭,也覺得不可能。
各家族互相滲透,互相了解,伊沃在家族裡就是個被推來推去的麻煩,怎麼會有人幫她。
他疑惑道:“那是誰?”
他們思索許久,卻等不出答案,隻好坐在原地休息一會,繼而再起身尋找線索,最後在牆壁的不起眼地方發現一絲焦糊痕跡。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內斯特!”
“他不服今天的比試結果,暗暗記恨奧裡昂少爺。”
“但是他
沒能力報複奧裡昂少爺,又瞧見我們兩人和奧裡昂少爺關係好,索性跟蹤我們。”
兩人一言一語拚湊出所謂的真相,完全忽視了前麵跌在地上的烤魚,精疲力儘的伊沃是沒辦法對他們出手的,隻是因為內斯特襲擊他們,而僥幸逃脫。
兩人臉上閃過恨意,立馬道:“走!我們去找奧裡昂少爺。”
隨著時間流逝,熱鬨的集市逐漸變得冷清,空氣裡還殘留著雜亂味道,卻隻剩下小攤販在收拾桌椅。
宮殿裡依舊肅穆安靜,隻有穿著盔甲的士兵偶爾走過。
清風吹著窗戶,用力往牆上一拍。
墨提斯頓時戰栗了下,不再被束縛的手腕卻提不起反抗的力氣,隻能虛虛扯住對方衣服。
發間的珍珠耳墜不知掉到哪裡去,隻剩下紅得滴血的耳垂。
半闔的眼有水珠一顆顆滴落,她低聲央求著:“月卿大人,我錯了,我錯……”
可壓在她身上的人無情,隻道:“陛下,您弄濕了我的金幣。”
“它們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
前麵的過錯還沒有懲罰完,現在又多一項罪名。
墨提斯想搖頭辯駁,卻又看見身上人的模樣。
嫵媚而豔麗的麵容隱在灰暗中,嘴角帶著饒有興致的笑意,鎏金的眼眸在從上往下看時,總顯得高傲又睥睨。
恍惚間,墨提斯覺得自己就像隻主動送入龍口的獵物,除了瑟瑟發抖外,什麼都不能做。
往上抵的膝蓋沒了之前的生澀,不再一味地壓住,反倒一下輕一下重,偶爾打個圈,再用力一壓,便惹得女王陛下曲著身子想躲,可偏偏就無處可躲。
又是一次故意的作弄,墨提斯呼吸一滯,驟然仰起頭,床鋪上的金幣越發水淋淋。
帶泣聲的央求聲響起:“月卿大人……”
可惜沒說完就被打斷,龍輕笑著回應:“女王陛下。”
曲起的腿又落下,墨提斯想往裡頭躲,又被拽著腳踝拖回來。
做錯事的家夥,應該受到懲罰,這是每個種族都通用的法則。
晚風繼續刮,不見停歇,遠處的地平線被黑霧籠罩,隻能聽見水波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