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兩人已克製許久,畢竟在術後,醫生特地囑咐除了日常訓練外,儘量不要太過操勞,特彆說在那事上,上次洛月卿熱潮,還是靠著抑製劑強行捱下去,仔細算來,竟有兩個月了。
洛月卿一時走了神,掐住大腿的手無意識收緊,下一秒又趕緊鬆開。
反倒是奚舟律不滿,終於抬起頭問道:“你怎麼不哄我?”
好委屈的聲音,裡頭摻雜著殘留哭腔,眼周一片紅,殘留的淚珠子從眼尾滑落,哪裡還能瞧出往日理智冷淡的奚總模樣?渾像個被甜水泡過的小蛋糕。
不明顯的喉結滑動,洛月卿下意識偏過頭想躲,向來過分的家夥,現在牢記著醫生的囑咐,半點不敢胡鬨。
反倒是另一人越矩,直接貼上她唇角,越發委屈地喊:“洛月卿。”
不知何時,那如同燃燒的木炭香氣被另一股信息素勾起。
拉扯著衣領的手越發用力,既然對方不主動,那就自己主導。
帶著眼淚鹹澀的味道擠入唇齒,燙得讓人不禁縮回舌尖,然後很快就抓住,不準逃離。
洛月卿察覺到一絲異樣,奚舟律鮮少露出這樣的情緒,或者說她經常克製著這樣的情緒,除了在那次冬日的發//情期,就隻有在床上被逼迫得無法控製時,才會泄露一絲。
這種情緒是複雜的,一邊被理智說不允許,一邊如同一個極其缺愛的人在渴望被填滿,於是伸手去撈火中的木碳,故意往海水中淹,想儘辦法填補身體裡的空缺,
“要我……”
奚舟律箍住對方手腕,便順著腿往上拉,半闔的眼眸被水霧籠罩,如同剛
從水中撈出淺灰藍寶石。
被挫折打擊的Omega在尋找安慰,如同上一次的冬日一樣,隻有過分一些才能緩解這可恨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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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卿深知其中道理,卻仍有一些猶豫,說:“可是醫生……”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奚舟律回:“已經兩個月了。”
被拉扯的手又往下,被壓在疲倦也毫無知覺的雙腿上。
Omega哭啞的聲音帶著乞求,一遍又一遍道:“要、幫幫我。”
“幫幫我,沒有感覺……”
眼淚從臉頰滑落,向來涼薄矜雅的人像是個拚命想獲得安慰的小孩,極力討要著。
“摸、隻有你摸,才有感覺,”她討好地貼著著對方唇角,拉扯著對方往下。
她慌亂又無措:“我感覺不到我的腿,幫幫我。”
厄瓜多爾紅酒玫瑰的香氣逐漸彌漫開,與燃燒的木炭香氣融在一塊,味道有些像是玫瑰味的奶茶,將這片不大的空間填滿。
那貼在頸後的阻斷貼被眼淚浸透,差點沒有了左右,濕噠噠地貼在那兒,有些難耐。
洛月卿甚至懷疑是不是奚舟律的發///情期提前來臨,可醫生明明說過術後二個月都不會……
來不及思索,沒有一個Alpha能在這種情況下一動不動,即便這個地點實在有些不合時宜。
其實不像奚舟律說得那麼嚴重,在手術之前,她的雙腿也是有些感覺的,隻是比常人麻木些,要對方更用力才能察覺到。
而手術之後,即便如今還難以站起,但知覺已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不是倒退成這樣。
她隻是太恐慌了,反反複複努力卻觸碰不到希望,所以迫切地需要一點安慰,最好更過分更用力,讓感覺更加明晰。
洛月卿十分清楚,也下定決心配合。
布料的摩擦聲在空曠房間響起,那灰色的運動褲被丟遠,即便對方後悔也來不及了。
奚舟律緊貼在冰涼玻璃上,如同一個破碎的精致人偶,蒼白而過分瘦弱的雙腿被曲折,擺成一個極其過分的姿勢,被對麵的落地鏡清晰倒映。
“好好看清楚,”洛月卿箍住她脖頸,迫使她抬起頭,直視著對麵鏡子。
既然需要填補,那就不止簡單觸感,連視覺都要兼顧,以便牢牢記在腦中。
奚舟律聽話地點了點頭,如同一個表現優秀的好學生,然後重複道:“摸……”
為了通風,另一邊的窗戶並沒有關上,而是大開著。
若是再往前站一些,就能瞧見栽種在庭院裡的大片玫瑰,奚舟律專門為它們修建了一個偌大的陽光房,並請了團隊專門養護,以便每一個季節都有玫瑰盛開著。
揚起的風向花園,將豔紅的玫瑰花瓣吹落在地,卻毫無愧疚,攜著香氣往屋裡鑽。
方才泛起薄汗的地方沒有布料遮擋,被風一吹,便冷的一哆嗦。
不過很快就有手覆了上去,像是在幫她擋風,又好像是更惡劣的欺
負,掐出一道道指痕,留下獨屬於自己的印子。
奚舟律終於有了感覺,這感覺比想象中更強烈,占據了每一個空白的角落,下意識想要抱緊對方,卻又被掐著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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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是用一塊又一塊木塊拚接的地板,據說原木色能讓人心情愉悅,於是在搭建這房間時,洛月卿專門去市場挑選了一番。
奚舟律並無不可,不知道洛月卿是從哪裡找來的理論,但是感覺還算有用。
再往前是被丟棄的助行器,由幾根簡單鐵棍搭成,被二麵玻璃倒映著,莫名顯得孤寂。
再往前就是鋪滿整麵牆的鏡子,醫生說這樣的裝飾,有助於觀察自己的走姿,便於修改。
可能是奚舟律進展緩慢,連完整走起來都艱難,更彆說改正了,往日奚舟律都是借著鏡子,悄悄打量洛月卿、她的Alpha。
這是奚舟律在訓練期間唯一的樂趣,不用擔心刻意,被對方發現調笑,可以正大光明地往鏡子時看。
或許這人都不曾察覺,奚舟律艱難往前的時候,她的眉頭皺得比奚舟律還緊,往日最不正經的人,現在隻剩下滿眼的心疼。
而如今,落在鏡子裡的人變成自己,她看著鏡中的精致人偶,終於有了人類的情緒,蒼白的肌理染上大片大片的紅。
往日覺得難以控製的腿腳,竟因為過分的刺激,而試圖躲避、蜷縮,雖然動作不大,但確實是存在的。
這樣的改變可比之前一次次訓練後,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而令人欣喜,起碼真真切切感受到雙腿的存在,甚至可以做一些無謂的反抗。
她主動勾住對方脖頸,用力將洛月卿往自己懷裡壓,一遍遍道:“要、還要……”
回應的是加快的速度,劈裡啪啦的水聲極大,在整個房間裡回響。
阻斷貼撕扯,丟落在地,脆弱的腺體被咬住,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灌入其中。
奚舟律眼前發白,用力抱緊對方,再也說不出之前的話來。
玻璃窗被大風吹得搖晃,發出劇烈聲響。
負責修建玫瑰的匠人,莫名仰頭往天上看了眼,又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身旁的玫瑰搖曳,如同往日一般散開淡淡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