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被束住的手勾住對方脖頸,緊緊往對方身上貼,偏頭想要觸碰,卻被黑色小球擋住。
“唔……”
她發出不滿的哼聲。
可向來慣著對方的人卻不理會,按照自己的節奏,緩慢往下。
隨著吸起而收緊的腰腹,布料在拉扯中扯住褶皺。
信息素融在一塊,逐漸密不可分,化作另一種味道。
洛月卿不禁往下落,卻正合奚舟律的心意。
戒指被扯下,連帶著鑰匙一起,放在旁邊的床頭櫃。
黑色小球被咬住,將所有聲音都堵住。
奚舟律左手掐住對方的腰,另一隻手在睡裙之中。
輪椅終於響了聲,卻無人在意,因為壓迫還在繼續。
屋外好像有人走過,大抵是擔心兩人吵架之中的管家傭人,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因為吵架分居,眾人不免擔憂。
但裡頭並未傳出他們害怕的吵架聲,這讓眾人感到放心,並悄然離開。
排風扇還在儘力工作,可卻遮擋不了信息素的彌漫,將整個屋子填滿。
奚舟律感覺到掌心濕成一片,好像接了一捧水,可她來不及揮開,身上那人越來越往下,纖薄得像是輕輕一掐就能折斷的花莖腰肢不斷扭動,迫切需要緩解。
奚舟律自然配合,指尖抵在略微粗糙的位置,輕輕一用力就能引起對方的戰///栗。
黑色小球被咬出淺淺牙印,西裝褲被揉皺,逐漸染上水痕,輪椅開始發出尖銳響聲。
奚舟律微微仰頭,看向對方,過分蒼白的膚色與淺灰藍的眼眸相稱,即便在這種時刻,眉眼間仍帶著世家子弟的矜貴,但手上動作卻果斷,不曾有絲毫停頓,引起水聲陣陣。
洛月卿止不住搖晃,發絲垂落間遮住逐漸清醒的眼眸,那被禁錮的手腕開始拉扯,直到餘光看見旁邊。
“唔!”聲調突然提起,連帶著輪椅都在抖動。
洛月卿驟然繃緊身子,那黑色小球上頭的牙印越發深,緊接著往另一人身上癱,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氣,呼吸急促。
奚舟律抬手安慰,一下又一下地扶過對方脊背。
屋外的日光來到最燦爛的時刻,以至於將裡頭都照得半亮,地上的影子粘在一塊。
正以為這樣就結束,卻見洛月卿突然起身,繼而快速往旁邊一抓。
奚舟律想要阻攔,卻隻是用力敲了下輪椅扶手。
不過瞬息,局勢就發生了扭轉。
鑰匙與束縛住手的皮套一起落下,還有那個黑色小球。
奚舟律被撈起,再往床上一丟。
“嘶……”Omega試圖抵抗,卻遭遇了同樣的對待,那些東西,終於落在了她的身上。
被束縛的蒼白手腕被壓在頭頂。
濕漉漉的黑色小球又被咬住,還能看見上頭的牙印。
“奚舟律……”洛月卿單手撐住自己,長發隨之滑落,發尾擦過臉頰。
“你完蛋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憤怒,洛月卿終於想起她Alpha的身份,開始氣勢洶洶地要討回。
奚舟律有些不舒服,仰頭試圖調整,卻依舊不耐,微微皺起眉頭,像是在對洛月卿的話表示不讚同。
於是Alpha被激怒,扯向對方的領口,黑色襯衫就這樣被拉扯開,蒼白膚色的脈絡清晰,半闔的眼眸覆上水霧。
鑰匙被丟在遠處,連帶著西裝褲一起。
“你怎麼想到這些的?”洛月卿又氣又惱。
可另一人卻偏頭向另一邊。
洛月卿扯了扯嘴角,並不著急,會用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
過分瘦弱的腿腳被扛在肩上,然後被抬高。
“奚舟律你完蛋了,”她再一次發誓,誓必要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Alpha的易感期。
呼吸漸亂,不再需要前麵的事情,輕易就能進入。
窗外刮起了大風,劈裡啪啦地砸向窗戶。
種著滿園玫瑰的花園遭遇了同樣的大風,那儘心養護的玫瑰被吹得往一邊偏,落下片片花瓣,被風卷著往前。
正在澆水的匠人對此毫無辦法,隻能歎氣,仍由水花揚起,將整片花園澆灌。
再遠些的天空澄澈蔚藍,山巒的輪廓變得明晰。
晚一些時候,一樓的傭人仰頭看向前麵,眉眼間的擔憂不減,偏頭問向管家,今天是否還要準備食物。
管家卻好像放下心一樣,聳了聳肩,表示今天估計慢一點,這段時間除了送飯外,不要有人上樓打擾。
傭人撓了撓頭,剛想提問,卻聽見旁邊的電話叮鈴鈴響起。
管家三步作兩步,趕去接通。
宅院裡的電話不通外頭,隻有在三樓奚總和夫人會撥打,用來囑咐一樓的人做些什麼。
傭人不禁豎起耳朵,卻隻聽見微弱的幾個字。
“避……多買點……孕……”
傭人還沒有聽明白,就看見管家急匆匆出了門。
至於三樓,有人哭喘著試圖逃脫,即便被堵住,也有聲音從縫隙中泄撤回,那無力的腿腳往被褥上蹬,卻被拉扯著腳腕往回拖。
“奚舟律,我說過你死定了。”
有人咬牙切齒地重複。
奚舟律幾次搖頭,試圖得到另一人的寬容,但卻絲毫沒有作用,眼前一片白,耳邊是空鳴聲,有些感觸不僅沒有隨著時間而削弱,反而在疊加中不斷增加,最後變成輕輕一碰就會不受控製地顫抖。
幾次了?
她已經記不清了。
床鋪被染成深色一片,眼尾的淚珠搖搖欲墜,在下一次繃緊後仰時落下,流入發間。
那黑色小球上的牙印又多了幾個,深深咬入其中。
屋外的太陽從最高處落下,悄悄隱藏入山巒之中,繼而夜色來襲,將整個城市籠罩。
而沒有敲門打擾、隻是貼心擺著在門外的東西,一直沒有人開門來取。
屋裡的聲音還在繼續,有人終於能夠開口,啞著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央求,卻沒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