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劇裡麵的戰地醫生也會開槍,學習防身術是正道理。”
硝子:“像笨蛋一樣,用無數奇怪的理論來說服我,行吧行吧,我去就是了。”
斷斷續續也就學下去了,眼下更習慣將咒力彙聚在全身任何一個角落,如果凝聚在手上,真能打出綱手那樣的怪力拳。
硝子很敏銳,於是他問夏油傑:“satoru?”
聽到了一部分。
萩原研二說:“是小傑的筆友啦。”他回憶說,“一個該怎麼說呢?聰慧過人、智近似妖的少年?嘛,仔細想想跟小傑差不多大啦。”
鬆田陣平打了個寒顫,他誇張地查看胳膊上的汗毛,對萩原研二道:“hagi,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將胳膊懟到萩原研二麵前讓他看,“我承認那個小鬼是聰明,眼睛好得嚇人,可你說智近似妖,這不是能用在中二小鬼頭身上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嘟囔說,“充其量就是聰明點的眼睛好點的小鬼罷了,說他早熟……我看他心理年齡隻有三歲。”
“再說了,真正想得多的早熟的小鬼頭不是在眼前嗎?”說著一手一個,寬大的手掌蓋在夏油傑與家入硝子的頭上。
“一個想得比成年人都多。”說的是夏油傑。
“一個比成年人都擺爛。”說的是家入硝子。
硝子說:“擺爛什麼的,我隻是不做笨蛋罷了。”很多事情都是無意義的白用功,想那麼多乾什麼,給自己強加職責做什麼,過好今天就行了。
夏油傑:“我想得也沒有很多,還有鬆田前輩,請鬆開我的腦袋。”
鬆田陣平小學生似的:“我才不要。”又一通狂揉,便揉邊點評道,“你頭發是不是比先前長了,手感不錯。”
夏油傑:……
這個幼稚的大人!
等鬆田陣平跟萩原研二一同去訓練,硝子才問:“所以,那為satoru是那個?”
代指同伴。
夏油傑給出肯定答案:“是的。”
硝子凝視他:“哎——”
夏油傑:“?”
硝子彆過臉去:“沒什麼,隻是覺得夏油你真喜歡找同伴啊。”
夏油傑:“我們本就是群體中的少數,又是沒有完全自保力的未成年人,麵對會危及生命的怪物,應該團結在一起。”他看向遠方,是在眺望窗外的樹蔭嗎?還是看那渺遠的天穹。
“我們的世界是相同的。”他這麼說。
硝子不語。
咒術師像是孤獨的鯨魚,徜徉在一望無際的、浩瀚的海中,日複一日尋找自己的容身之所,血脈相連的親人尚不能看見同樣的風景,於是心也有了隔閡。
更何況……
‘對普通人來說,有咒術天賦的孩子,會帶來不幸。’
根深蒂固的,由無數人實踐出的鐵律。
因此,更需要同伴。
能支撐自己跨過無儘悲劇,眺望漫長馬拉鬆道終點的同伴。
於是硝子含糊不清道:“行、行,姑且承認你說得對。”
她問:“所以,那位satoru君怎麼了,在京都?”見夏油傑點頭後,硝子“啊”了一聲,“你之前科普過,京都的咒術師……”
夏油傑:“沒錯,那裡是術師的大本營,悟也出身於禦三家。”
“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家。”
硝子:“哎——那豈不是大少爺?”
“你看,就是那種出門穿和服、腳踩木屐,宛若歌舞伎世家傳人一樣的大少爺。而且啊,比起現代化後才作為文化傳人被拔高地位的歌舞伎世家,禦三家的曆史有一千年了吧,過去還跟天皇家通婚,那不就是貴族中的貴族,以前說不定當過攝政關白的那種。”
夏油傑:“行走殿上的陰陽師可能性比較大吧……”
硝子:“無論怎麼樣,都是古代的少爺吧。”
夏油傑:“這麼說也沒錯。”
不過……
想到悟喵“喵喵喵”威脅他交出遊戲的模樣,夏油傑嘴角抽搐。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他沉痛地說:“跟那家夥認識也挺久了,彆說貴族的儀態……”他補充道,“或許隻有一開始不曾說話時才有那種東西吧。”
硝子:“聽起來很有趣。”
她問:“所以,你要去年代跟皇居一樣老的宅邸裡做客?遊學中安排自由活動時間了嗎?”
夏油傑:“不,不是做客。”
“可能要像搶銀行一樣,偷偷摸摸潛入其中。”
硝子:“那是什麼比喻,搶銀行跟偷偷摸摸沒關係吧。”
“難度上差不多吧……”
硝子:盯——
最後她說:“嘛,反正你爸爸是警視長,即便遠在東京,將自己觸犯法律的兒子從警察手裡救出來也沒問題吧。”
夏油傑:“……還是不要吧。”
所以說,悟喵就不能提出點有可行性的意見嗎?!
satoru:喵喵喵喵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