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自己理了理衣領,笑道:“知道了。”
她在腦海裡問233:李成蔭和範雨巧吵架了?
233道:對,李成蔭對範雨巧的好感度已經降到30了。宿主現在趁熱打鐵,一定能將好感度刷到90。
好。任意答道,你等我一會兒就把李成蔭趕出去。
好的。宿主請加油……啊?
任意唇邊帶著促狹的笑意,任由233在她耳邊大呼小叫。說實話聽它催得多了,她現在都習慣它的聒噪了。人果然是適應能力很強的生物,任意順手把衣帶係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妙梅看著這個明顯位置偏了的蝴蝶結欲言又止,這時候李成蔭就已經進來了。
他麵色依舊不佳,隻是目光落到任意身上時立刻柔和了起來。他走過去,阻止了任意的下拜,溫聲道:“以後都不必出門接朕,外麵風寒,小心著涼。”
任意回以一笑。
李瑾瑜今日離京,下午又和範雨巧吵架了,他現在肯定是心情最差的時候,難為他還能這般溫言軟語地說話。
李成蔭若是捧起誰來,是真能把人捧到不知自己姓字名誰。尤其是在封建王朝,捧你的這個人又是至高無上的帝王,能把人的虛榮心滿足到極致。
上一個被他捧昏頭的,不就是範雨巧?
李成蔭瞥見她歪歪斜斜紮在腰間的帶子,笑道:“衣帶怎麼紮歪了,這麼急著出來見朕?”說著,還俯身替她把帶子重新係好。
任意習慣了他這種程度的示好,任由他動作,一麵又問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好嗎?”他雖然是笑著和她說話的,但是眉宇間暗藏的陰霾幾乎掩飾不住。
李成蔭的動作頓了頓,淡淡道:“朝堂上的事罷了。”他不願意和任意說更多,除了後宮不得乾政的緣故,他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受挫告訴心愛的女人。
任意也不多問,反而提起了宮中的趣事,說給李成蔭聽。
李成蔭卻有些不舒服,他雖然不想說,但任意不問他難免又會感覺她不在乎。他打斷了任意的閒聊:“你不問問朕是什麼事嗎?”
任意溫柔地笑起來,杏眸中滿是信任和依賴:“臣妾相信皇上,無管發生了什麼事皇上都會解決的。臣妾又何必問?臣妾隻管讓皇上高興就好了。”
女子的笑容清淺,帶著暖人肺腑的溫情。然的信任和托付讓李成蔭心軟如水,她永遠都這樣站在他身後,安靜平和,目光卻從不曾離開他。他動情地撫上她的發絲,在昏黃的燈光下,女子白嫩的耳垂悄然染上了粉色,更顯嬌俏動人。
這是她是他的嬪妃,他的女人。這樣的認知幾乎讓他覺得渾身都滾燙起來。
燈下美人,耳畔飛紅,這種曖昧的時刻,正適合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