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任意走到靠在牆邊的兩個女孩的屍體身旁,半蹲了下去。 程久在她身後道:“救不過來了。”他的口氣和說“已經涼透了”沒什麼區彆,十分冷漠。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補救了一句:“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才……” 這時候應該安慰他一句,說不是他的錯,但任意現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