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往自己的帳篷走了兩步,卻見程久走了過來。 他走到任意身邊,拉起任意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說了一句:“太危險了。” 任意任由他檢查身體,挑眉道:“沒受什麼嚴重的傷,也沒有被咬傷。” 程久的神色卻更冷了些,修長的眉擰在一起,他伸手按了一下任意的肩膀,成功讓任意低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