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薛興天抹了一把下巴的血,笑容凶惡得有些猙獰,“現在說什麼場麵話,顧嘉是算計好的,他會給我留後路?” 其實他也不算太蠢,至多算是中二病沒好。任意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說道:“我也沒什麼場麵話可以說……誰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見她過來了,過去把人扶了起來道:“